于是画风就变成了,宋临安拉着宋时初一路小跑,时音与月君屿一同跟着,身后是紫澈、阳衍和顾笙。
“到了!”
宋临安站在一个通道内,气喘吁吁。一旁的宋时初靠在墙上捶着腿,控诉道。
“爹,我们家地下什么时候全挖空了,跑死我了!”
“你个臭小子!要不是这地道,宋家哪还有人能活下来!”
宋临安大手一拍他脑门,一脸气愤!
时音上前两步,脸色煞白的白鸢顿时映入眼帘。
时音连忙蹲下查看,若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连她都要以为白鸢已经死了。
“臭老头,别以为你是我爹你就可以打我这么痛!”
“老子还不能打你了?”
两人一来一往地吵着,时音根本静不下心来把脉。
“阿初!你们少说两句。”
顾笙和紫澈拉着两人,生怕他们动起手来。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转头,眼中一片冷漠,一字一句道。
“你、们、再、吵、一、句?”
空气瞬间凝固,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时音扫视一眼他们,随后满意地蹲下继续把脉。
越把脉,她眉头皱的越紧。
宋时初和宋临安两人对视一眼,心越来越沉。
娘亲不会出什么事吧……
时音收回手,给白鸢捏好了被子,抬起了她的头,果然现她脖颈后面有一道淤青。
她缓缓站起来,宋时初和宋临安见状一个箭步冲上来。
“怎么样?”
时音摇摇头,“她脉象并无异常,而且看起来并没有受什么伤。”
“可是,夫人已经昏迷两天了!”
她环视一圈密室内的黑暗潮湿的环境,不禁皱了皱眉。
呼吸微弱,醒不过来?
这症状有点熟悉啊!
时音眸光一亮,她神色一动,手中乍现一瓶丹药。
“这是什么?”
她把瓶子递给宋时初,努了努嘴,示意他喂进白鸢口中。
“咳咳!”
丹药入口即化,不一会白鸢便有了反应,她挣扎着起来,不停地咳嗽。
“夫人!”
“娘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