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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当然也听说了,不过,他并未联想到自己头上,只猜想可能是南宫越的案子上达天听,寿帝已经让三司主理。 他赶着入宫去见德妃,一路舟车快行,进了普庸殿才现宫女们个个脸色难看,一问之下,才知道方才德妃胡言乱语,不但在御医跟前说了些胡话,还泄露了某些秘密。最要命的是,当时诊脉的人是
梅向荣
这无异于晴空霹雳,齐王哪里还坐得住,匆匆看了看神志不清的德妃,便又赶着回府同谋士们商量对策。
可惜,天命与此,无力扭转。
更何况,还有人一直在等着收网 陵王府中,傅容月将最新的信报送到魏明玺跟前,笑道“还想着要策划一番,好将这个案子捅到明面上来,没想到德妃这么配合我们,竟自个儿说了。如今这个案子父皇都知道了,方才让三司入宫,
专门查齐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等刑部再将南宫越的案子送上去,大魏的天怕是都要变了。”
“林大山苦等两年,是时候给他一个交代了。”魏明玺百忙之中抽空将这信报看了,微微一笑“你以后就不怕见到他总是心虚。”
傅容月吐吐舌头“我什么时候心虚了”
“你什么时候不心虚”魏明玺反问“每次都怕他问起这个案子什么时候有结果,还干脆将铺子都给人做了补偿,你不是心虚是什么” “那也就是个战略转移。”傅容月被他看穿,强自硬着腰板苦撑“我经营隐月楼已经够累了,不能再陷入容辉记里。再说,容辉记给了林大山,他如今给商铺改了名,不是经营打理得很好吗昨天还跟
我说,这个月的利润比之前翻了一番,有望在明年开春时再多开几个分店,做全大魏的陶瓷生意都不在话下的。”
“我又不是在意容辉记。”魏明玺挑眉。
傅容月凑过来挨着他,笑眯眯的搂着他的脖子“那你在意什么”
“你呀”她这是变着法子从自己嘴巴里套情话呢,魏明玺乐得配合,放下笔怕浓黑的墨染了她的衣襟,双手搂住她的纤腰。
傅容月心情显然很好“这么会说话,奖励你什么才好呢”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魏明玺自然不会放过表达自己心意的机会,抓着她的手已经忘了自己是想做什么,抱着人就往床边走。 傅容月羞红了脸颊,捶打他的胸膛“喂,你在批阅奏章呢。这些奏章都是明天要呈送给父皇过目的,你可不能大意了。再玩,待会儿写不完不能赖我别每次到最后都怪我,总说我耽误了你的大事,
这个锅我不背的。”
“你不背谁背”魏明玺轻笑着,人往她身上压了去
夜华正浓,一时静好。 等两人从床上爬起来时,月色已经更浓了几分。傅容月说得没错,这些奏章都是要明天呈送寿帝跟前的,魏明玺还得接着从床榻上爬起来。不过,怕傅容月无聊,他是不会在恩爱之后离开她的,让人
将奏章都搬了过来,就在桌子上看看写写。傅容月躺在床榻上撑着额头看着他,烛光中,魏明玺的侧脸好看的不可救药,她就抿唇笑了。
凤溪村外初初相遇时,哪里能想到有一天能在他左右,这般欣赏的看着他
这样的魏明玺,这样的时光,真好,他真想留住
魏明玺端端正正的在桌子前写着,目光明明没有往她的方向看,却好像能透过她的视线找到她,笑着调侃“你再这样看着我,明天的奏章我是别想送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