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奴才这就替您去办”
何青眼睛有些湿润,看着嘉元帝的这般痛苦的模样更是说不上来的难受,虽然他和嘉元帝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厚,在宫里面这么多年也都一直没机会到嘉元帝的身边近身侍奉,但是到底也是这么多年看着嘉元帝走过来的。
如今好好的人说病了便是病了,还病的这么厉害,总是会让人觉得心里面不舒服的。
就连曹京昆也是快步上前的到了嘉元帝的面前,“是啊皇上,您哪不舒服您吱一声,奴才们这就去替您请太医,您一定会平平安安,什么事儿都没有的”
同样的,曹京昆也是很是失落,但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可怜。
他怎么就这么命苦,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个份儿上,却没坐稳几天呢,就要凉了
“不不必了”
嘉元帝额头青筋暴起,艰难的开口,“不必去请太医了。”
“何青,你去准备笔墨纸砚,曹曹京昆,你去传朕的旨意,命李劭李督主带你出宫,带着朕的口谕,将京中大臣传召入宫。”
轰隆隆
咔嚓咔嚓
嘉元帝话音落下,寝殿外面的阵阵雷声便再度落了下来,紧接着便是哗啦啦的暴雨
“是”
“是”
“奴才这就去做”
见嘉元帝这般的坚持,曹京昆和何青二人对视一眼,也不敢再和曹京昆多做争执,免得浪费时间反倒是耽误事,两个人将嘉元帝重新扶好在床榻上,便各自按照嘉元帝的吩咐去做,丝毫不敢耽搁半点的时间。
很快的,何青便是将笔墨纸砚准备好,又抬了个小几摆放在嘉元帝的床榻上,嘉元帝颤抖着双手,艰难,但却坚持的提笔,在那准备好的宣纸上面书写。
盛夏的大雨越下越大,雨滴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挡住了人的视线,更是将曹京昆浇了个透心凉。
曹京昆脚步快的在宫里面飞奔,奈何到了乾清宫门前,却并未现李劭的身影。
“你们督主呢”
“皇上急招”
曹京昆顾不得被淋的像个落汤鸡一般,急急的朝着那些迅的东厂厂卫开口,而那些东厂厂卫也是面面相觑,“督主今日在宫外,并未回宫。”
留在宫里面守卫着的东厂厂卫都是些年轻的新人,靠武功蛮力倒是可以,但是遇见了大事却是撑不起来场子的,见到曹京昆这般慌张也是跟着慌乱起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糟了,糟了。”
“李督主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不在。”
曹京昆急的跺脚,而后更是不由分说的抓着那两个年轻的厂卫,“李督主不在,便是你们也可以,皇上口谕,要传召大臣连夜进宫觐见。”
“这是皇上的腰牌”
曹京昆将嘉元帝给他的信物递到了那些东厂厂卫的面前,“现下宫门已经关了,你们迅命人打开,并且派动人手,前去京城那些大人的家中将大人接入宫”
“时间紧急,万万不能耽搁”
看着嘉元帝那般模样,曹京昆的心里面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看着多半像是在回光返照,而嘉元帝之所以这般的着急想要让何青准备笔墨纸砚,并且吩咐自己前去找东厂的厂卫将京城中身份贵重的大臣接入宫,无非是想要自己敢在有了意外之前将传位的圣旨给立下,并且由各位大臣公正,否则,便是密旨也是不被承认的
谁都没有想到,嘉元帝的病重会来的这般突兀,明明前几天还在好转,突然便性命垂危了
“是”
事出有因,看着曹京昆这个嘉元帝身边的贴身亲近的内侍带着信物来宣旨,这些东厂厂卫也是不敢懈怠,当即迅的派遣厂卫按照曹京昆所说那般,迅的派遣人出宫,而曹京昆也是紧随其后。
这场大雨来势汹汹,然而整个燕京城却是被这阵阵雷声给搅得天翻地覆,没人能睡得着。
“皇上”
皇上您
嘉元帝一气呵成,一道圣旨便是到了一旁。
可嘉元帝却并未停止,反倒是提笔,写了第二章圣旨。
一道乃是替高长欢赐婚给了尹明哲,至于另一道便是关于立储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