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芳仪“你再好好想想,你父王当年的交代,你是不是还遗漏了什么”
商淑清苦笑“都说女人爱美,若有其他恢复的办法,这种事我肯定记得清楚,怎么可能忘记。清儿清楚记得父王的交代,找东郭先生可化解。红姐,您今天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关心上了这个”
管芳仪叹道“我这不是怜惜你么,你看你皮肤多水灵,还有那连我看了都羡慕的好身段,却偏偏坏在了这张脸上,姐姐我这是希望能治好你的脸呐。”
商淑清“红姐的好意,清儿心领了,既然没有办法,就算了,反正这么多年已经过来了,清儿早就习惯了。”
管芳仪“能治好还是要想办法的,你不妨再仔细想想,兴许能想起什么来。”
商淑清颇为无奈,“红姐,父王的交代真的就是找东郭先生,真的没说其他办法。”
见如此,见实在是问不出来,又不好逼迫,管芳仪只好作罢,只能装模作样叹息一声,“可惜了”
“这也许就是命吧。”商淑清微微一笑,忽又问道“最近似乎好长时间没见到云姬姐姐了。”
管芳仪“那老妖怪,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贯低调,不太与人相处,见不到很正常。”
商淑清又试着问道“云姐身边的那个王啸呢,似乎也许久没见到。”
此话一出,管芳仪立刻心生警惕,“郡主,你好好的问那个王啸作甚”
商淑清默了默,徐徐道“不满红姐,不知怎的,我总感觉他身上有道爷的影子。”
管芳仪立道“错觉当不得真。”
商淑清慢慢走到了墓碑前,手摸着墓碑上的字,惆怅道“也许是错觉吧,清儿总感觉道爷没死,总感觉道爷还活着,有时甚至感觉他就在我们周围,所以我经常来这里看看。红姐,我的这种错觉说来您别笑话,当年在茅庐山庄的时候,道爷出去后回来,哪怕没人告诉我,我也隐约能感觉到他回来了,出来一问,道爷果然回来了,这种感觉是错觉吗我自己也说不清楚。都怪我,我当年不该请道爷出山的,道爷若不出山,就不会有事了”
一番话听的管芳仪神情直抽搐,开什么玩笑,人与人之间还能有这感应怀疑这女人是不是魔怔了。
而手扶墓碑的商淑清语调渐低,渐如呢喃,渐至无声,就此静立在了墓碑前,神色陷入了恍惚中,似乎在回忆往事。
管芳仪看着她,没有打扰她,也似乎由她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慢慢回头看向了布满晚霞的天际,一脸惆怅,当年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这样苦苦等待,期待着那人会回来。
“山不言,沧海间。见谁徘徊风磨岩,雨恋檐。见谁徘徊青草知风语,碧湖涟漪雨,窈窕是淑女,岁岁芳华去。空山浅幽若,在龙渊,谁见”
看着天际,管芳仪不知不觉就轻轻哼唱起了这个曲调,当初听商淑清反复唱过后,她觉得很好听,就记下了,偶尔心情好或不好时就会不自觉的哼唱起来。
此时亦如此,当唱到“窈窕是淑女,岁岁芳华去”时,似乎特别有感触,再唱已是曲中人一般,眼眶湿润了。
两人就这样,一个对着墓碑,一个对着晚霞天际,风吹衣袂翻飞飘飘亦不动摇,只有野草如波浪。
就这样站到了天色黑沉下来,直到有护卫过来提醒,两人才醒过神来离去。
回到王府,各回各家,管芳仪也找到了牛有道,将打探的情况告知了。
牛有道一手捏着下巴,徘徊着,嘴里嘀咕着,“按理说,事关重大,宁王不可能不做后手,否则出了意外怎么办”
管芳仪叹道“我反复问了,她说了,宁王让找东郭浩然,她确信并反复肯定宁王就给了这么一个办法。”
这个不用她说,牛有道自然是明白,赵雄歌已经说的很清楚,东郭浩然是得了鸦将炼制秘法的人,东郭浩然摆明了就是实际经手操办的人,也是东郭浩然在商淑清脸上种下的兵符,东郭浩然肯定是知道的。
“难道是商淑清隐瞒了什么”牛有道嘀咕。
管芳仪“不可能我是女人,比你了解女人,就凭她对你呵呵,我敢保证,管他什么秘密,真知道的话,早就恢复了真面目见你。”
牛有道不愿跟她扯这个,这女人就知道情情爱爱的,扯起来会没完,继续思索着,“除了东郭老头就没了别的办法若真如此的话,东郭老头已经死了,死的连个鬼影子都不知去了哪,转世投胎都半拉大了,还找个屁,难道那个秘密就这样随着东郭老头湮灭了”一脸腻味。
真要如此的话,难道真要如赵雄歌说的,等到鸦将积蓄的能量到了一定的地步而导致商淑清产生感应才行那这得等多久
管芳仪狐疑,“商淑清那张脸上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对方只说有秘密,只说让她去做,并未告知真相。
“有机会你自然会知道。”牛有道随便一句打了。
“嗤一肚子阴沉沉的鬼东西”管芳仪翻了个白眼,最讨厌这种屁话,听了让人恼火,也知道再问也是白问,懒得理了,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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