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荡后的一艘强弩船上,“船火儿”张横有些惋惜的拍了拍大腿。
“哎…就差一点,没想到那个狗官命还真大。”
“哥哥,把弩箭全了,射死那个狗官和吴用鸟厮。”
“不…还是留着那吴用鸟厮,我要将他溺水而亡。”
张顺死死的盯着那条海鳅大船,眼里满是杀意。
“兄弟,还是要以大局为重,我们眼下必须要退回水寨防守,不然梁山就危险了。”
“可是…我…罢了,梁山的安危要紧,咱们回去吧。”张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梁山分别有东南西北四大水寨,而张顺和张横现在驻守东边水寨,这里也是梁山正门的第一道防线。
张顺两兄弟回到水寨后,便开始着手加强防御措施。
“快点,动作再快点,接下来可能是一场苦战。”
“你,待会儿将这些路障丢到水里去。”
“将弩箭放在那里…”
“……”
正安排着,阮小七忽然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张顺急声道:
“张顺兄弟,关胜哥哥请你们去聚义厅议事。”
“出什么事情了?”张顺看着阮小七焦急的样子,赶忙开口问道。
“你们去了就知道了,走吧。”
阮小七上前拉着张顺,就准备往山上而去。
张顺与张横对视一眼,随后便与阮小七往山上行去。
时间不久,三人走进聚义厅,一眼就看到武松和鲁智深,以及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武松哥哥,智深哥哥,你们现在回来真是太好了!”
“眼下朝廷来犯,你们正好与梁山一起,对付吴用那个阴险小人。”
张顺快步来到两人面前,脸上满是欣喜之色。
武松拍了拍张顺的肩膀,随即开口道:
“张顺兄弟,我们是得到朝廷攻打的消息,这才特意赶回来的。”
“只是没想到刚到梁山,就得知了你们战失利的消息。”
“是啊,吴用那厮真是太可恶了,洒家恨不得现在就去活劈了他。”鲁智深顿了顿水磨禅杖,瞪着眼睛道。
关胜此时走了过来,道:“大师不必动怒,吴用那种小人早晚都会被斩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