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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第3页）

蝙蝠侠绷紧了下巴，他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就叛逆起来的至尊小人，“我们需要谈谈你的所作所为，以及你素无忌惮地跨越时空这件事。”

“你觉得我做错了？”

至尊小人沉下脸，他死死地盯住蝙蝠侠，一字一顿地问，“我不该出现在那家影院，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再重申一遍，小丑因他而死这点他承认，他不会去逃避这个，但他的所作所为并非是在放纵自己的杀心，他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想帮忙。

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最迟赶来的布鲁斯€€韦恩反而要因为这一点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职责他？

……

布鲁斯深深地看着至尊小人，他能隐约感觉到到至尊小人好像误会了什么，但从他的角度来讲至尊小人说的又没错。

“是。”布鲁斯面无表情地说，“你应该老老实实地待在你自己的世界。”

布鲁斯这句话成点燃了炸药桶。

至尊小人飘到布鲁斯面前，冷冷地看着没有太大表情波动的布鲁斯，“为什么？”

“我承认我做得的确有些过火了，但为什么？”至尊小人低吼着，“为什么你要站在这里指责我？”

……

唯独蝙蝠侠，至尊小人想，唯独蝙蝠侠的指责让他觉得最透不过气。

他这么做本应该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杰森€€陶德不会再经历死亡，蝙蝠侠不会失去他的罗宾，布鲁斯€€韦恩不会失去他的儿子。

芭芭拉€€戈登不会因为小丑而脊椎中枪，提姆€€德雷克也不会被洗脑成小丑的跟班。

小丑不会冲去大都会癫杀人，也不会有之后的一大堆破烂事。

蝙蝠侠再也不用担心小丑炸塌了阿卡姆的墙，也不用担心小丑没事要和他玩一玩经典二选一，或者电话投票。

所以，不管至尊小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件事，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小丑死了永远比活着要好，乐高版本除外。

至尊小人说，“蝙蝠侠，我救了他们，好吧，或许比利并不需要我的帮忙，但你不能否认这一切都是源自于一场失误。”

一场失误。

至尊小人想，一场结果并不坏的失误。

或许一开始他会懊恼于他失手杀了人，但是现在他不会了。

……

“是，我知道这些。”

面对至尊小人的质问，布鲁斯并没有否认什么，他深深地看着一脸愤怒的少年，“我知道这一切只是失误，所以我在试着帮你补救。”

这也就是布鲁斯为什么要反复确定小丑死亡时间，最后把小丑送去抢救的原因之一。

他在尝试让一切不必变成最坏的那个结果。

在尝试让眼前的少年不被自己的愧疚和懊恼淹没。

一个身怀神力，但是缺少引导的氪星男孩。

尽管布鲁斯和至尊小人的相处时间很短暂，但他依旧能通过至尊小人脸上的微表情，还有他下意识的动作来判断出来对方的本性。

“但你呢？”布鲁斯看着至尊小人脸上有一道名为错愕的情绪一闪而过，他问道，“你真的有为自己的行为而感觉到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