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周扬都在调息打坐。第二日醒来,觉得疼痛感有所减轻,但伤势依旧很重。
他感觉自己的部分经脉受损严重,要想恢复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好在黑甲卫没有现他的储物袋,里面还有些疗伤丹药,否则伤势会更加严重。
又过了三日,还是没人理他,只是每日有人送来饭菜。周扬倒也自由,吃完就打坐疗伤,比挖矿要轻松多了。
“那小子伤的很重,能不能熬得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矿洞外,两名黑甲卫正在交谈。
“小姐也就是随口说说,过几天便忘了。一个开元镜矿奴还想做小姐的护卫,真是笑话!”
“是啊!司马前辈没有任何吩咐,估计也是这个意思。”
“我说,何师弟要我等好好照顾他,咱们可不能失言呢!”
“嘿嘿,是啊。最好现在死了算了,省得麻烦。”
“不可轻举妄动,怎么说他也是城内的居民,再说何师师弟也没说要杀他,现在小姐又替他说话,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你说小姐不在城里好好呆着,跑到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干嘛呀,这不是找罪受吗!”
“你有所不知,。。。
所不知,咱们宗主去了屠燕城,没人约束她了,做贯了笼中鸟,还不趁此机会赶紧飞出来!”
“也是。宗主外出,这宗内还真无人能约束的了她。”
“咱们这位大小姐,古灵精怪,什么事都敢做,可偏偏又禁不住事,这一惊吓直接便晕了,真要是出点什么事,咱们可就惨了。”
“也亏得那小子机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小子无非是想攀龙附凤罢了,真是异想天开。”
“拿命来赌,也真够疯狂的,如果那块石头砸中脑袋,他可就死定了。”
“富贵险中求,如果成功得到小姐的芳心,那他就赚大了,不但不会做矿奴,没准还会飞黄腾达。”
“咱们哥俩以后得小心,最好小姐别来矿洞,这不要人命吗!”
“但愿吧!”
另一座由大石砌成的宫殿里,谷叔和李长老相对而坐着,正在品茶。
“司马兄,以你看,宗主外出多少时日才能回来?”李长老放下茶杯,问道。
“那要看屠燕城兽潮的规模了,六级大妖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司马谷喝了口灵茶,淡淡道。
“哦。对了,小弟刚出时,副宗主有过交代,如果小姐也到了此地,要我一定照看好了。可她刚来就出了此事,小弟没有尽到责任,还请司马兄见谅!”李长老话风一转,自责道。
“李长老言重了,你掌管如此大的矿山,哪有功夫去陪小姐,是她太过任性。不过现在已然没事儿了,不必担心。对了,此地经常生山震吗?”司马谷问道。
“倒也不是,一年中不过几次罢了,有强有弱。”
“哦。那另外两派的矿脉是否也经常生山震?”
“灵脉相通,自然也有生。”李长老道。
司马谷若有所思,轻抚茶杯片刻,又道:“李长老掌管闻风堂,消息自然灵通。听说三圣教又结交了一位金丹高手,你可知晓此事?”
“呵呵,有所耳闻,不过三圣教口风很紧,闻风堂还未打探出确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