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老候爷气的险些晕死,这事怎么能说出去
他恨的重重的打了史鼒好几下,光听那碰碰闷响,便知道史老候爷可真是气的下重手了。史老候爷打完了儿子,又连忙跟贾赦解释道“别听你表弟胡说,你娘为了你,着实受了不少苦呢。”
想着当年长姐被贾代善所害,未婚怀孕,不得不忍着气,应了贾老太太那些条件之事,史老候爷不免有些唏嘘之色。
史老候爷脸上的神情极为真诚,倒是让大伙都有些不确定了,莫非史鼒当真是喝多了酒,糊涂了
贾赦冷声道“史老候爷当真敢誓贾老太太是赦之生母”
贾赦连舅舅两个字都不说了,可见得是当真打从心底没把史老候爷当舅舅了。
史老候爷微感不悦,“这是当然”
贾赦步步紧逼,“史老候爷当真敢誓”
史老候爷冷哼一声,“我敢誓,如果我说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贾赦微笑,“好”
贾赦眸中精光一闪,既然那么想被天打雷劈,他成全他
只听轰隆一声,一道天雷不偏不移的打在史老候爷的脚下,就差那么一点,史老候爷当真要被劈死在当下,不得好死了。……
只听轰隆一声,一道天雷不偏不移的打在史老候爷的脚下,就差那么一点,史老候爷当真要被劈死在当下,不得好死了。
不只史老候爷吓的脸色白,就连原本半醉的史鼒也吓的酒醒了大半,要不是他还有点理智,只怕早就跑出去躲了,做为鬼魅,他们最害怕的莫过于天雷
史鼒怒瞪着贾赦,悄悄地背着贾赦在背后送上一根中指,死贾赦放雷也不他妈的吱一声
贾赦掏了掏耳朵,故意又问了一次,“史老候爷,你刚刚说了啥”
史老候爷抿紧了嘴,一个字都不敢说。
除了知道真相的史鼒之外,所有的吃瓜群众忍不住望天
好神
而在府衙外看热闹的小鬼们默默地改了下好鬼
都当真应了天打雷劈了,饶是史老候爷再铁齿也不敢再说什么贾母是贾赦亲娘的话了。
不只如此,他还当真一个字都不敢说了,深怕再来一道雷,当真应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下子,这个风向顿时不同了,原本只是祖母弑孙,顿时成了贾母为了荣国府的世子之位而企图谋害贾家大房。
不过应天府尹能混到今时今日的地位,旁的不说,这和稀泥的功夫与脸皮之厚确是一等一的厉害。
要知道,这京城里处处都是权贵,随随便便一个牌匾掉下来都可以砸到一个三品官,可见得出京中权贵之多了,他要是不小心谨慎,到处和稀泥,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更别提贾赦这事可是牵扯到了四大家族里的贾史两家的,他那好过问呢。
于是乎,应天府尹对府衙外那一群窃窃私语,叫嚣着要真相的吃瓜百姓充耳不闻,仅仅只让人收押了坦承行凶的史鼒,但对于让人提贾史氏受审一事只做不知,不但如此,他还直接来个病遁,连堂都不上了,分明就是要把装死进行到底。
应天府尹打的是冷处理的想法,这京城里天天都有权贵闹事,这后院阴私虽然难堪,那户人家没几件遭心事,再等一阵,只会有其他的事儿闹出来,到时谁还记得贾赦这事,到时候他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将这事混过去便成。
贾赦就算再不满,他一个无官无职的荣国府大公子,能奈他如何
于是乎,应天府尹便大大方方的装起病来了。
就连贾赦都不得不送上一个大写的服了,看来他对当官的厚脸皮程度知道的还是少了点,应天府尹既然能装死到这种地步,也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过这应天知府想要冷处理,还得问问看他手底下的小鬼们同不同意呢。
贾赦先是让应天府尹尝了一次荣国府内不可不说的特产──闹鬼
先是文书里三不五时便冒出写了一个冤字的纸条,墙上偶尔会出现大大的,还渗着血的冤字,半夜还有女鬼敲鸣冤鼓,睡梦中还有女鬼来找他谈心,不过短短几日,应天府尹就从假病成了真病,这一双黑眼圈黑到能跟熊猫比美了。
对此,鬼头表示,这只是小case罢了,要不是他舍不得他的头,他保证让应天府尹见识一下贞子的厉害。
除此之外,贾赦又让小鬼们将这件事情广告而之,是以应天尹虽是想尽办法,强撑着病体冷处理,还不惜下了死命令,不许衙役们在外面乱说话,但这事终究还是越闹越大,没多久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就连在宫里的圣上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平康帝先是将贾代善请封世子的折子留中不,而且不但亲自过问,还派了他的御前太监夏德全前去听审。……
平康帝先是将贾代善请封世子的折子留中不,而且不但亲自过问,还派了他的御前太监夏德全前去听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