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李公子吗?今日怎么没去杏春楼,倒是来盛园了,这里可没有认钱不认人的姑娘,皆是文人雅士。”
这个时候,公子白却率先带人来,神情倨傲,跟着他一同前来的文士们也是一个个挺胸抬头,清高的不得了。
他们或许家世比不上李煜他们,但他们肚子里有墨水,饱读诗书,未来可以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而李煜这帮人呢?仗着父辈的庇护,除了花天酒地,游手好闲,还会什么?
大乾科举相对公平,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如李煜这般纨绔都在同一起跑线上,想要靠着裙带关系做官几乎不可能。
否则,李煜早就入朝为官了,何至于去混个贴身侍卫的差事?
“文人雅士没看到,沽名钓誉的鼠辈倒是看到一群。”李煜不咸不淡地开口,沈富贵等人纷纷捧腹嘲笑。
“论起沽名钓誉,京城谁人比得过你李公子?”公子白摇头晃脑地说道,“当年李公子可是为了个童生的名额,不惜考场作弊,结果被陛下下令永远不得参加科举。”
大乾开科举以来,唯有一人连中三元,便是李煜的父亲李渊,至于李煜,坊间传闻,当时李相都把题目给他了,结果李煜居然交了白卷,气地李相七天没上朝。
烂泥扶不上墙,不过如此!
“考场舞弊,还永远不能参加科举!”
林昭月惊呼连连,心中不住地重复一句话,退婚!退婚!必须退婚!死也不能嫁给李煜!
文的不行,武更不行,就连男人都行的事,他都不行,铁废物!
若是他爹李渊失势,李煜肯定饭都吃不上!
赵璎珞也不由地皱起眉头,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
“讲屁话没用,咱们台上见真章。”李煜岔开话题,原主不干人事,他没道理背锅。
“李公子要文斗?”公子白绕着李煜走了一圈,眼神极其不屑地打量着李煜,“你行吗?”
一语双关,文士们皆是捧腹。
“李公子行不行,京城还有人不知道吗?”
“这是文人雅士舞文弄墨的地方,不是拼爹斗富的地方。”
“论才学,十个李煜也够不到公子白的脚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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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富贵等人一个个气地面红耳赤,撸起袖子就要动手,然而,就在此时,李煜一个箭步便冲上了讲经台。
“李煜你真要自取其辱?”
“谁自取其辱尚未可知,若是怕输,跪下认怂,本公子倒是也能接受。”李煜坏坏一笑。
开什么国际玩笑,他公子白会怕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公子白冷笑一声:“明日便是中秋,刚刚本公子那首诗便是以月为主题,李公子既然有雅兴,那便让我等听听你的大作。”
以月为题?
李煜笑了,华夏千百年,文人骚客对月的遐想从未停止过,留下的传世佳作灿若星辰。
随便拿出一首足以横压大乾文坛,踩下公子白更是不在话下。
李煜一点公子白:“且听好了,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云泥之别!”
“今日风大,李公子别闪了舌头。”
公子白等人皆是不屑,一个连作弊都考不上童生的纨绔,论文采,哪会是名满京城公子白的对手?
林昭月更是满眼嫌弃,她最讨厌没本事还说大话的男人,显然李煜就在此列。
赵璎珞也是摇头,心道,李煜这次怕是要丢人了。
甚至那群纨绔都是如此想,唯独沈富贵一脸期待:“打起精神来,李兄这是在帮我找面子,输人不输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