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机“黑寡妇”的视野也正对向了那里,在方舟舟目瞪口呆之中,那蒙面长袍的头在离地一尺高的地方,如同鬼魅一般悄悄探了出来。
“桀桀桀”
随着刺耳的刀刮瓦片的声音再次响起,牢房里升起了一阵白色的烟雾。
"不好!有毒!"
何信的兵赶紧捂了口鼻向外退去。
“为,为何杀我?我没,没有背叛郡。。。。。。”
辛副队嗓子里嗬嗬几声后,在烟雾之中轰然倒地。
“操!死了!”
烟雾散去,何信的兵再次进牢房,却陡然现,头让他们看好的人已经七窍流血,绝命而亡。
方舟舟早在辛副队倒地时,就遥控着黑寡妇启动了起来,飞到里牢房的半空中。此时见地上的人死状惨烈,当下便不再犹豫,穿过墙洞,向着外面追去。
此时艳阳高照,秋日的风将县衙院子里的树叶镶了零星的金边,白云朵朵,碧空湛蓝如洗,外面是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
四周既没有那长袍人的影子,也没有何信的影子。
县衙外面的街上,是几排挨着的民房,有几个卖早点的小摊上正冒着热气,路上行人不少,他们或背着包袱,或挑着担子,也有手中牵着拿糖葫芦的小童的,都是神态安详,不紧不慢的在街上走着。
他们没有一个人是九尺身高。
方舟舟指挥着“黑寡妇”在临泉县城上空转了好几圈,始终再也没有现长袍人的踪迹。
无奈之下,她只好召回了小无人机。
何信在返京路上会来临泉县县衙接人,是受秦虹的委托。这个方舟舟是知道的。
但没想到生这样的突变,一连死了两个人。估计够何信忙活一阵子了。
“姐姐!姐姐!你什么呆呢?”
阿布的声音在方舟舟的耳朵边响起。
方舟舟回神,只见一只枯瘦苍白的手正在眼前晃悠。
“阿布?有事么?”
“姐姐,没事,哥哥和我已经练习了两遍五禽戏了,你来看看,我们练习地怎么样?”
阿布已经摆脱了拐杖。他静静站立在方舟舟的一侧,额头上有汗,脸上却实带着笑。
不得不说,人的天赋各有不同。
这小子虽然于草药一道学习的十分艰难,但在书写和武术上似乎天分不低。
方舟舟每天都会抽空借着考教方博瀚学问的机会,让他在地上默写文章给自己看。
日复一日,每个字她都能看懂。但她,始终不会写。
反而是阿布,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旁听,手里跟着比比划划,已经能用树枝写不下一百个字了。
而五禽戏这套功夫,他是和方博文一起学的。
方博文本就懵懵懂懂,在方舟舟寓教于乐之下,暂时也就是能把五种动物的动作模仿像了。但阿布不一样,他似乎找到了窍门,这个一套五禽戏打下来,似乎经脉通畅,隐隐有那内息流转的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