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何明磊递出的匕并没有人接。
方舟舟从佛尘上揪了一根毛,抬起手来在匕上方松开,纤细的毫毛晃悠悠飘落,在路过匕是,悄然而断,分成了两截。
“吹毛断雪!果然厉害!
此等神器当有福之人手持,贫道缘浅,得窥一见,已是大幸。
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把它当成砍柴剖鱼的防身俗物,是贫道造次了。”
方舟舟看过之后,就轻甩,单手行了一个道家里,身子向后退了两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道长若是喜欢,尽可以拿去!我已确认过它的来处,同皇上自有交待。”
“不不不,何将军。
虽是神器,却也是凶器。
此等锋利之物,贫道福缘浅薄,遭不住,遭不住。”
不仅是不要,方舟舟是连看都没看再一眼,仿佛很是避之不及的样子。
见这道长还算识趣,最终何信没有坚持,让何明磊另外取来了龙虎军常备的两把匕,赠给了“两位道长”。
方舟舟假意推辞一番,最终盛情难却,悠悠然收了下来。
秦虹心中苦。
他本想阻拦,但话到嘴边又不好开口。
这方姑娘是借何将军的势,以后在流放队里堂而皇之持有利器了……
最终等张老郎中等人进来确认过何信已经没有大碍后,方舟舟二人顺利跟着秦虹从临泉县衙脱身。
“咦?秦头?这两位是?”
曲明早就办完了差事,被龙虎军好好招待在前院,看来是喝了不少酒,满脸通红,脚步也有一些踉跄。
“我朋友。这位是灵舟子道长,这位是赤霄子道长。这是我下属,曲明。”
“道,道长好!”
“嗨!什么下属上属的!
秦虹你就是迂腐。
相见就是缘分,看来曲施主也好杯中之物,走,走,走,和贫道一起喝酒去。”
方舟舟豪迈地踮起脚来,拍拍曲明的肩膀,拉着他一起走了。
“将军,那两位道士拉上秦虹两人,去…去小怡红喝花酒去了。
听下面来报,那灵舟子拍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点十个最漂亮的姑娘,给秦虹和曲明各留了两个,师兄弟二人带了另外六个一起进了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