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屋里好不好。”他放软语气,试图商量。
也许是第一次留下的心里阴影,宁培言对除了床上以外的地方,都有下意识的抵触与害怕,第一次被她按到窗前时,他就哭着求了半天。
可是今天,邢暮根本没打算放过对方,女人看着身前人,又瞥了眼电子屏幕,幽幽开口。
“还有四十五分钟呢。”
宁培言立刻道:“一会我出来看,不会有问题的。”
邢暮指尖一拨,驾驶舱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屏幕上映着幽幽白光,宁培言身子一颤,知道这事没得商量了。
每次关灯的时候,都是宁培言最害怕的时候,看不见的四周,对未知的恐惧,还有无限放大的其他感官。
“小暮,把灯打开好不好……”宁培言攀上女人脖颈,试图再争取一次。
女人无情掐住他手腕,在宁培言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伴随着咔哒两声,熟悉的冰凉金属感从手腕处传来。
他的一只手被邢暮锁在驾驶位上,漆黑夜里,宁培言心脏跳的很快,失去焦距的眼眸无助望向前方,顿时紧张起来。
邢暮压着宁培言的脖颈,逼他靠近自己,她贴在男人耳畔轻声呢喃,“宝贝,相信我,
()不会有问题的。()”
感受到男人僵硬瑟缩的身躯,邢暮到底心软一下,alpha安抚性的信息素笼罩对方,女人再一次标记他。
男人咬着唇,咽下溢出的声音。
邢暮与宁培言,是面对面的,宁培言双膝被迫分开,他跪在狭小的驾驶位上,身体崩的很紧。
做得好的话,就给你解开。◥()_[(()”邢暮温声哄着,教他要如何做。
男人摇头,呜咽着说不会。邢暮笑笑,抬手抚上对方腰身,寂静的驾驶舱内,女人的语气显得格外温柔。
“你每次都说不会,最后不是做的很好吗。”
宁培言当然被迫学会,结果是第二天早上脱力被抱回去,昏昏欲睡时,嘴里忽然多了股蜜桃味。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宁培言下意识便要吐出去,奈何嘴被捂住,女人愠怒的声音响起。
“你干什么,喝下去。”
宁培言近一天没吃饭,又出了那么多汗,邢暮怕他脱水,结果刚喂了口营养剂,男人转头就要吐出来。
听见女人的声音,宁培言睫毛一颤,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眸子看向对方,喉结一滚,将那口营养液咽下去。
瞧起来怪委屈的。
邢暮唇角微勾,没再说话,只是一口口喂他喝着。
“睡吧。”邢暮给他掖了掖被子。
邢暮结束易感期那天,距离俩人进入星舰整整过了八天。
光线透着窗子洒进来,床上睡着的男人呼吸平稳,被子只盖到腰间,胸膛微微起伏着,身上带着透亮的药膏。
宁培言被折腾的实在太惨,后颈肿起,身上更是没眼看。邢暮彻底清醒后,看着自己的杰作,难得沉默良久,里里外外给人涂了遍药膏。
深度标记Omega的感觉,比她想象中要好,两人之间似乎多了一层精神链接。
此刻邢暮打开信号接收器,看着莱格断断续续给她发的消息,大概了解前线情况后,心间的担忧也放下。
最后一波大型星兽潮过去,剩下的也不用再担心。
想了想,邢暮还是联系了莱格,拜托对方送些食材来,男人很快回复了好。
两个小时后,莱格抱着一大箱子食材过来,星舰门被打开后,他下意识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