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觉得现在的身体并不好看。至少不足以吸引邢暮。
女人没有回答,她呼吸稳平,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力道,抬手勾起宁培言的下颚。
宁培言被迫抬起头,却不敢直视对方,只能咬住牙关忍住自己的声音。
垂下的几l缕碎发遮住他的情绪,湿
润睫毛一颤,很快有水滴落下,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孕期的Omega身体敏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过了前二个月的安全期,许多Omega会适当通过上床得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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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体内标记,是最好的安抚方式。
但宁培言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不能用这种方式。
邢暮在观察过对方的身体情况后就做了决定,她松开手,看着半个身子伏在浴池边缘试图挡住的男人,轻叹了口气。
“强忍对你的身体和胎儿健康都不好,如果你不想再延长住院时间,那就听我的话。”
原来是因为这样,宁培言听完这话甚至松了口气,苦笑了一下。
女人微凉的指尖落在宁培言的腺体处,激的男人一颤,整个身子都哆嗦了下。
随后,浴室里溢满邢暮的信息素。
女人的指压的很重,等到宁培言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才顺着手下男人的脊柱往下滑,最后轻轻抚过水面。
宁培言将双臂撑在浴池边缘,指尖因为过度用力泛起白色,他闭上眼,喉结一下下滚动,近乎贪婪的享受着这股雪原的味道。
充满自由、浓烈、遥不可及。
他的天上月,人间雪。
邢暮不知道宁培言在想什么,她的视线扫过男人略显单薄背脊,只觉得他好像瘦了些。
她收回视线俯身,担心对方挣扎,索性直接扣住宁培言的肩颈与手腕,让对方一动不能动。
起先男人一僵,很快软下身子。
出于害怕对方撞到肚子的原因,邢暮松开桎梏住对方的手,滑倒水里替他挡了一下。
温热的水下,邢暮第一次摸到宁培言的肚子。
微微隆起,薄肌变成温软的肉。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隔着薄薄的肚皮,一个男性Omega正怀着她的孩子。
她收回手时,还低头看了看,心间更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至少不是厌恶。
有医生的叮嘱,邢暮当然不敢来真格的,她只是给宁培言留了一个短暂标记。
然而只是一个标记,对方就已经咬唇,几l秒钟后,随着一声模糊的呜咽声,男人紧绷的身子忽而一颤。
邢暮的视线不自觉飘到微荡的水面上。
她什么都没做呢,他怎么这么快?
原本打算用吻和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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