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再揉揉就不疼了呢。”
她心里愉悦,接下来他一定会说:嗯,还没撞坏,走了。
“嗯,还没撞坏,走了。”朱祈风话毕,当真收手的同时也收起了视线,径直往前走去。
柴晚月心里抹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她快步跟上,夺过他手里包扎好的一叠纸抱在怀里,愉悦说:“相公真好。”
“我不好。”
“对我好,还关心我。”
“少自作多情,我没有。”他矢口否认。
却在她只顾低头走路的时候,嘴角偷偷上扬。
回到客栈,柴晚月将欠条搁在桌子上。
“你去了凡酒楼?”
“非也,非也,是我和孙掌柜一起去的凡酒楼,经过我和孙掌柜的不懈努力,王掌柜终于松口,放过了兄长。”
她只字未提自己单枪匹马去了凡酒楼这茬事儿。
“真的?”他将信将疑。
“比真金还金。”
凡酒楼的王掌柜刚走出酒楼就看到朱祈风那有点熟悉的背影,随即,他想起那天下午被他围截的遭遇和他令人闻风丧胆的警告,整个人不寒而栗。
回去的路上,柴晚月提出将家里的老旧房子修缮一下,再盖几间瓦房。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朱祈风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一个字。
朱祈风:“……”
因为我不想吃软饭,所以不行!
笑话,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让女人花钱盖房子?
传出去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我说不行就不行。”他强硬的态度让她极不舒服。
“你媳妇儿我有钱,盖房子也不会花你一分钱。”
朱祈风:“……”
那更不行了!
眼看着二人陷入了僵局,谁也不理谁。
赶牛车的大爷笑呵呵的挥着鞭子,享受着日光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