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官差立刻横眉立目,斥责道:“衙门走丢了两个重要犯人,不该问的别问。”
说着,那官差立刻展开两张画像,“仔细瞧瞧画上的人可有见过?”
掌柜立刻叫来昨晚当值的小厮,让他瞧瞧画像。
众小厮纷纷摇头。
“老爷,这已经是城里最后一家客栈了,若是再找不到……”
“就是将项莱城翻个底朝天也得将这二人找出来。”
城门自今早开门,就开始了严查,想要混出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其中一个小厮不住的挠头,冥思苦想,小声嘀咕:“昨日夜间有一男一女前来投宿,只是……我并没有看清脸,不知道是不是这画中的人?”
柴文强亲自询问了昨日那两人的投宿时间,时间上大致对的上。
一声令下,官差们自分成几个小队,一间一间的开始搜查。
“那人在哪?快带本官去。”
小厮不敢犹豫,忙不迭的前头带路。
房间的门被人重重踢开,一群人呼啦一下涌了进来。
镜子前的男人为女子描眉的手一顿,淡漠的看向门口。
“相公,奴家怕怕。”女子被突然涌进来的官差吓到了,胆怯的钻进男人的怀里,都快要哭了出来。
柴文强定睛一看,并不是他要找的人。
反倒是突然闯入,打扰了人家的闺房乐事,一时间窘迫的紧。
“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那些人又呼啦一下全都出去了。
门被重新关上,直到门口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没了声响。
朱祈风毫不迟疑的将怀里的女子推出去,板着脸呵斥。
“孤男寡女,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柴晚月吊儿郎当的对镜梳妆,整理脸上刚贴好的面皮,拿起毛笔沾了一滴朱红在眼角点了一颗红痣。
顿时,原本清秀的面容生生增添了一丝妩媚。
“咱俩亲过,床也上过,你还端着作甚?”
朱祈风被堵的哑口无言,舌尖抵着后牙槽,气的不轻。
朱祈风:“……”
那女人说话口无遮拦,不知羞耻。
最后,柴晚月和朱祈风顶着两张陌生的面皮招摇过市。
朱祈风亲眼所见她只用了一团面,在手里又搓又揉,敷到脸上,再用脂粉稍加修饰就改变了原本的容貌。
他心里惊奇又疑惑她怎会有这般本领,但终究没问。
二人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城门口,准备出城。
果不其然,城门口已被戒严,守门的官兵仔细核实每一个出城的人是否和画上的人相似。
“胡闹,你来这里作甚?”柴文强训斥赶来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