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人说,那容城王妃的身份并不简单。
可林晚意更意外的是,容城王的独女丢了,竟然外人一点都不知道,会不会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这件事,应该跟她小时候没有什么关系吧,毕竟那个时候,父亲母亲带着她已经去了城外的龙华寺。
而且,那个时候,妹妹婉盈还没有出生啊。
林晚意突然感觉,自己会不会怀疑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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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整个皇宫宛若蛰伏的巨兽,宴辞带人来到养心殿寝宫门前,屏退其他人,自己走了进去。
皇帝穿着明黄色中衣,躺在龙床上,屋内的血腥味跟药香混淆在了一起。
“人抓到了?”
“抓到了,只不过已经死了,是一个死士。”
“死了?你就是这样给朕办差事的?要你何用!”皇帝突然十分愤怒,将手边的茶盏,砸了过去,直接砸破宴辞的额角。
宴辞跪在那,一动不动,任凭鲜血顺着脸颊流淌。
皇帝喘了几口粗气,虽然今日受的伤不致命,但他到底上了年岁,有点吃不消。
最重要的是,那伤竟然跟十三年前的伤口,在同一个位置!
这才是皇帝最惧怕的!
会不会,一切跟十三年前那次事情有关?
他看着宴辞流着血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才摆手道:“罢了,你也不想他死的。那人是在何处抓到的?”
“回陛下,是在未央宫。”
皇帝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林贵妃?不不不,不会是她!朕现在最宠她,她跟老九也最需要朕的这份恩宠。那么,会不会是老七?”
宴辞不卑不亢道:“臣会尽快查明。”
“嗯。”皇帝疲倦地闭上眼,靠在软枕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宴辞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皇帝突然开口道:“宣朕的旨意,让林贵妃禁足一个月,不得离开未央宫。在这一个月里,你把老七给朕盯仔细了!”
宴辞嘴角微扬,垂眸说道:“是。”
他离开乾清宫,回到了他在宫中长居的处所怡然斋,当年他没有出宫开都督府的时候,就住在这里,以掌印的身份。
所有太监宫女见到宴辞,无不屈身行礼,因为他们都知道,哪怕在这皇宫之中,遍地都是主子,而宴辞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子!
宴辞走进寝房,将烛台都点燃,他嫌弃屋内血腥味重,走到案几前,先将惯用的檀香点燃。
然后拿出药箱,先给自己额头上的伤口上药。
罗汉榻上依靠着一个黑衣人,丢开手中的橘子皮,“皇帝打的?用不用我给上药?”
“不必。”
“不用就算了,谁稀罕!”男人又开始吃起了橘子。
如果林晚意在这里,就会现这人就是之前在假山之中碰到的刺客!
“皇帝今天是不是吓坏了?”
“嗯,”宴辞转过身来,手上拿着一柄雪亮的匕,他看了过来,温和地问:“你哪只手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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