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抛绣球弄得不欢而散的味道,容城王府众人脸色都不太好,结果他们刚回到王府,不一会儿就有一些人上门来。
这些人不出意外的,都表示愿意迎娶郡主。
不过容城王府并没有给准确答复,只是暂时应付了一下,就让这些人都回去了。
沈愈白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站在王府跟前,目光之中都是深情以及……志在必得。
“怎么办啊,我追到了宫门口被拦了下来,该死的,我又不能硬闯宫!”离沧愤怒地骂骂咧咧。
离爵撑着要从轮椅上跳起来,“我刀呢?”
东方嫣然十分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就别来凑趣了,或许这件事还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
想象的最糟糕的……莫非那九千岁还会真的娶婠婠吗?
离昀担忧道:“今日这样一闹,我看了一下,刚才来还要求娶婠婠的,就只剩下七皇子跟九皇子的姻亲了。”
这些人是不惧怕九千岁宴辞的,但是这些人,恐怕也都是冲着容城王府的权力来的,又怎么会真心对待婠婠?
离瑾起身道:“宴辞看样子是进宫有急事,但他肯定会回都督府,我去都督府与他好好谈一谈。”
“我也去!”离沧立刻说道。
东方嫣然:“你也不要太冲动,去了都督府都听你二哥的,你们好好与九千岁说。”
他们虽然不惧怕九千岁,但能不得罪这个疯子,就不得罪对方。
离爵也很想去,他目送两个儿子离开后,拍了扶手一下,嘟囔道:“如果那小子不是真太监就好了。”
东方嫣然扭头,“王爷你说什么?”
“哦,嫣然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有说。”
东方嫣然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女儿。
从抛了绣球回来后,婠婠就一直没有说话,东方嫣然十分担心,“婠婠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嫁给那个宴辞的。”
离晚意点了点头,她还不太想嫁人。
东方嫣然拉着女儿回了院子,突然想起来,“对了婠婠,刚才那宴辞在阁楼之上,同你说了什么?”
离晚意心情复杂,回忆起来的时候,耳根还微微烫。
她小声道:“他说,等他准备好聘礼,就上门提亲。”
东方嫣然:“……”
与此同时,宴辞正跪在地上,低声道:“陛下,您让去找的那个坤宁宫的宫女,死了。”
萧郁:“死了?怎么会死了?对了,你比原本需要回来的时辰,整整慢了半个时辰!你就是这样做事的?”
服用了丹药的萧郁,愈暴躁,他拿起砚台就砸了过去,直接砸中了宴辞的额角。
鲜血瞬间顺着他的额头,流淌了下来。
“你说,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没有及时回来?”
宴辞抬起头,任凭那鲜血顺着额角流淌下来,他静静地说道:“回禀陛下,臣在路过万合楼的时候,意外接到了容城王府郡主离晚意的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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