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盛熠跟他说,“我今天会温柔地教你。”
池雨初:“嗯嗯嗯。”
半小时以后。
“滑啊。”盛熠吼,“站着不动是心疼雪吗?”
池雨初:“……”
“我滑了一点的。”池雨初颤悠悠地说。
“挺好的。”盛熠说,“时马上就要赶草履虫了。”
“……”
“你……”池雨初抿唇,“你骂我,我不要你教了。”
他拄着雪仗往前用力一滑,有点失去平衡地晃,盛熠两步跟上来,及时托了他一下。
“我……不会摔出骆新哥同款腿吧?”他问。
“不会,宝贝。”盛熠说,“想摔出那种级别的骨折,有两个条件。”
池雨初还挺好奇的:“什么?”
“一是度够快,二是脑子够蠢。”盛熠说,“你赶紧滑吧,你还要不要学了?”
池雨初被逗笑了。
“要学的。”他说。
盛熠教滑雪,跟辅导孩子写作业的家长一样没有耐心,但盛熠比较靠谱的一点是,每次都会在他认为自己要摔倒的时候,稳稳地托他一把,让他可以放心大胆地玩。
他逐渐找到了这项运动的乐趣,在盛熠面前滑过来,又滑过去,像一只有限容量的鱼缸里来回游弋的漂亮观赏鱼,绕不出这方天地。
“我上次在公司时说,南瑾度假村的代言合作不适合你。”盛熠忽然开口,“是因为,原定的广告拍摄计划比较苛刻……”
“啊?”池雨初刹车了。
他都说了,他没想要代言,盛熠给他解释这个做什么?
“算了。”盛熠不耐烦地挥挥手,“玩你的去。”
池雨初在新手雪道溜达了小半个下午,感觉自己已经熟练掌握了这项运动,往高级雪道那边瞧了好几回。
“那边不可以去。”盛熠反复警告。
池雨初很好管,不让他碰的,他就一定不会沾。
“有点饿了。”他说。
“那回去吧。”盛熠说,“也差不多该吃晚饭了。”
按照计划,池雨初第二天下午才回剧组,今天晚上,他得和盛熠一起,住雪场附近的酒店。
他抓着盛熠的衣袖,以贴贴的姿态前行,一进酒店大堂,脱离了周围人的视线,他就松开了爪子。
盛熠啧了声,瞥他一眼:“出来。”
两人一起出了酒店大门,池雨初的手立刻攀上了盛熠的衣袖,深情的目光黏在了盛熠身上。
再进门,池雨初再松手。
盛熠:“?”
错觉吗,池雨初的深情好像仅户外人多时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