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屿他倒要看看,贺州博所说的传言,究竟是怎么一回不靠谱的事情,能让混迹于多年商界的精英人士欲言又止。简直是离谱到家啦……
得到厉寒屿本人的应许,贺州博顿时全身心的紧迫感逐渐消失。端起桌上的酒杯,倒入红酒,随即一饮而尽。
缓缓道来:“也就听闻Ruoo26h集团公司在b市开分公司,目前已经选定好公司址地,正在循序渐进开展广纳贤才的步骤。不是……现在大环境如此不景气,这怎么还敢在逆境中跳出来,不明摆着是去扔钱的吗……”
现在大环境下各个市场,都已经呈现饱满的趋势。有眼界的人都开始收紧资金投入,避免出现经济危机时,人财两空。
如果说厉寒屿之前,还是抱着将信将疑的心态对待,那么此刻的他,早已经是深信不疑的节奏。
掀了一下眼皮,嘴角的弧度也加深了一下,随即喉咙里出一道冷笑的声音,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嘲讽。
“这个我知道,她也就是钱多得没地扔了……”他试图用最简单的话语,来抚平断裂的伤口。
紧紧攥着手中的玻璃酒杯,恨不得将其捏碎。心底的恐惧,不由自主的再次出现。他原以为简禾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却不知她早已预谋好了一切,只待时机成熟,便弃他而去。
“贺州博,没有证实的事情不要胡乱猜测。我看你就是闲得慌,赶紧找个女人结婚吧……”
上官言越嗅到一丝隐险的味道,偷瞄了一眼始者,再次提醒他不要生出事端。
感到事情不妙的林子琛,也急力加入劝解的行列,“你们生意场上的事,我也不懂。大家也别瞎猜测了,我打电话叫木希过来,看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言越出言,将掏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的他制止住了。
“不用了,简禾已经在来的路上。”
“上官言越……你丫的是不是有病?我只是给兄弟提个醒罢了,你他妈把人喊过来,存心让我难堪……”贺州博瞬间像被炸了锅一样,朝对面的男人怒吼。
“瞎嚷嚷什么,老子不是正在替你解答疑惑吗?省得你这臭小子总怀疑这个来那个去。诺一当初就是这样,被你气走的……”
“滚蛋……别他妈哪壶不提偏提哪壶……”
气恼不已的贺州博,眉头紧绷,端起桌上的酒杯,凑近唇边,猛的往嘴里送。一杯紧接一杯,烦闷的心情逐渐升温。
林子琛望着眼前这两个直喝闷酒的男人,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轻叹一声,“依我看,你俩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女人嘛……多哄哄就好了。你说你俩端着个面子有什么意思?女人都要跑了……放下你那所谓的自强心,把女人留在身边不比什么都好。唉!看看我和言越,厚着脸皮没羞的,这不就好了。”
说完的林子琛,脸上不禁舒展开来,划过一抹幸福男人的笑容。
“你俩少在老子面前显摆,惹怒我了,有的是好果子等着你俩尝。喝酒……少他妈废话……”厉寒屿再次给酒杯倒上酒,大有一种心不醉的感觉。
“来……喝酒……不醉不归。”贺州博端起酒杯,顺从厉寒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