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乾脆在外面等著。
相府的房門隔音效果自然是非常好,但是這個時候郁驚斂倒是有些怨恨了。
畢竟我不是這樣的話,自己說不定還能聽到一點東西。
在相府可是完全沒辦法聽到了。
小的時候他非常喜歡相府這個特點。
因為在有些地方,其他人的一舉一動都很容易被看到和聽到。
那個時候的郁驚斂都會感謝自己家裡的門窗。
他在心裡默默祈禱這兩個人趕緊出來。
他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總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從宗衍到孩子,之後他又想到了國家大事,反正每一件事情都能夠讓他憂心忡忡。
這件事情平時放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和拿到郁相面前說當然是不一樣的。
其實宗衍和郁相併沒有說很長時間的話就結束了交談。
只是郁驚斂一個人在外面等著,總是覺得心裡非常焦急。
因為這樣才會覺得時間過得很慢。
其實事實不是這樣的。
宗衍和郁相同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郁驚斂才鬆了一口氣。
「阿衍,爹爹。」郁驚斂感嘆道,「你們兩個總算出來了。」
「是啊。」宗衍開口道,「你很著急?」
郁驚斂連忙跑到他身邊,然後就把他抱在懷裡:「怎麼可能不著急。」
宗衍笑道:「你就不問問我們說了什麼?」
「反正我不擔心。」郁驚斂直白道,「陛下又不可能休了我。」
聽到這樣的話,郁相問他:「郁驚斂,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作者有話說】
「雖世殊事異,所以興懷,其致一也。後之覽者,亦將有感於斯文。」出自《蘭亭集序》
第57章輪廓
總不能太過放肆。
郁驚斂完全無所謂:「爹,陛下都沒說我什麼呢。」
落入郁相眼裡的,是宗衍的滿目寵溺,如此一來,郁相也就知道自己沒什麼好說的了。
「驚斂。」郁相不由感嘆,「你務必珍惜陛下。」
按照郁驚斂平日裡的性子,他是一定要嗆郁相一句的,但是提及宗衍,郁驚斂就什麼都沒說。
別的事情都可以嗆,但是宗衍不能。
郁驚斂一路看著過來,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宗衍辛苦。
晚些時候他們也們回皇宮,而是留在了這裡住。
原因倒是非常簡單,相府是郁驚斂從小長大的地方,和其他的地方總是不一樣的。
這裡承載著郁驚斂的過去,也保存著他們沒有認識的時候郁驚斂獨自一個人生活的習慣。
之前雖然來過,但是宗衍並沒有和他一起留下來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