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衣服湿了。”
时柯羽身上并没有擦干,水滴从结实的肌肉上滑落,白毅染就这么贴在他怀里,闷声道:“不要推我,我要抱你。”
看人这个样子,时柯羽没再试图把他分开,而是紧紧把他抱着。
抱了一会儿,白毅染从怀里出来,仰头看着这个四五天没见的人。看着看着,他蹙起眉,眼里有了水花。
时柯羽不知道他怎么了,抬手给他擦:“怎么哭了?”
被现后白毅染就忍不住了,埋入时柯羽怀里,“我想跟你结婚。”
“你带我去领证好不好?”他哭得抖,能听出他很难过。
瞬间,时柯羽整个人僵住。
半晌,他把人头抬起来,看着对方,问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白毅染红着眼睛,迟迟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说他喜欢时柯羽吗,他说过了,可是对方不信,还做出让他写用户体验这种事。
他才干巴巴道:“那天我们出柜的时候,你说过几天我们会去领证的。”
与炙热眼神不同,此时时柯羽说话的声音异常冷:“你知道那天我是为了在阿姨和我爸面前表决心才说这话的。”
说完,不出意外地,白毅染哭得更厉害了,也不愿意再抱着时柯羽,哭得蹲坐在地上,靠着浴室墙壁。
看他哭,时柯羽也红了眼。
实在是看不得他难受了,他蹲下去把人抱着,轻声道:“你跟我说原因好不好,你给我一个想跟我结婚的理由。”
听到时柯羽在哄他,白毅染这才愿意抬起头来,皱巴着脸。
“理由就是我喜欢你。”
看着时柯羽默了一瞬,他脑袋突然开窍,又说了一句:“不做爱也喜欢。”
然后他看见有水从时柯羽眼睛里落下来,接着自己被对方一把抱起,站落在花洒下。
衣裤被时柯羽一层层脱下,花洒重新工作,热水淋在两人身上。
白毅染抹了抹脸,不管嘴里在进水,固执看着对方说:“结婚。”
时柯羽把人揽过来抱在怀里,低头时,水流顺着下巴成缕地落下来:“原本,就算你不想结,我也会逼你结的。”
听到这话,白毅染才安心下来。他关了花洒,转身去挤沐浴露。给时柯羽抹了给自己抹,抹完之后从腰间抱着时柯羽。
时柯羽也抱着人:“一会儿感冒了。”
“不会,你抱着我我就不会感冒。”他贴依恋地贴在时柯羽胸口,输出邪教式语言。
时柯羽没办法,“那我把水开着行不行?”
“不行,开着不方便我跟你讲话。”他拒绝的理由无比充分。
贴了会儿。
他抬起头来看着时柯羽,接着眼神下移,抬手摸时柯羽脖子上气管所在的位置,说:“这儿有颈动脉。”
时柯羽眸子缱绻看着他。
白毅染又摸到他脖颈中线上凸起的喉结,认真道:“这儿没有大血管。”
时柯羽好笑地看着他,“嗯”了一声。
白毅染摸着喉结眼巴巴道:“这里好适合种草莓。”
说完,他后脑勺顿时被固定住了,放在对方喉结上的手也被一只大手握住,放了下来。
片刻,他下巴被迫微微抬起,接着看见时柯羽低头。
凸起的喉结在他嘴里上下滚动一圈时,他才意识到,时柯羽用喉结吻了他。
他张嘴,轻轻吞咽。
动作间全是珍视,无关一丝轻浮。
(完结,无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