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其海带着一群人回到了招待所范文宣的房间里,金桥北马上让手下一名医生上去诊治,可这名医院足足看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诊断出结果。
这可把金桥北给惹怒了,感觉自己丢脸了,毕竟,他可是在郑其海面前打过包票的。
“崔医生,你到底怎么回事?平时的医术很精湛,为什么一个小小的脱臼需要花这么长的时间?”金桥北皱着眉头问道。
“团长,这个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敢确定这绝对不是普通的脱臼,因为,这位病人的筋脉全部都缠绕在一起了。”崔凯旋赶紧解释了一下。
“哦!竟然有如此的事情,我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桥北惊讶的走了过去对着范文宣诊断了起来,其他的几名医生也被崔凯旋的话给吸引住了,纷纷围了上来。
而金桥北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他本来以为是普通的脱臼,可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们全部都一起诊断,等一下我们把各自的诊断结果都说出来,我们一起商讨一下。”金桥北解释了起来。
“是,团长!”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大家都停了下来,可没有一个人脸上有笑容,个个面色凝重,从他们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没有人可以治好范文宣的病。
郑恩德和郑其海俩父子也是久居官场的人,察言观色的本领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们已经看出来事情的严重性。
“你们的诊断结果如何?有没有好的方案治疗病人?”金桥北皱着眉头问道。
“报告团长,没有!”
“团长,我怀疑这个病人是被内功深厚的人用了一种特殊的手段导致,我们没有办法恢复。”朴树仁迅速的说了出来。
几个人讲的是棒子话,郑恩德他们根本听不懂,但从表情上可以猜出一些事情。
“金团长,我外甥的病怎么样了?你能不能治好?”郑其海忍不住问道。
“郑部,我想问您一下,究竟是什么人把您的外甥弄成这个样子的?”
金桥北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变,没有了刚才的傲慢与自信,恭恭敬敬的问了起来。
“金团长,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之前,我外甥跟他发生了冲突,他就把我外甥搞成如今这个样子。”郑其海解释了一下。
“哦!看样子,这个年轻人是一名精通医术和内功的人,得罪了这样的人确实是一个麻烦事,您为什么不去求他医治呢?”金桥北好奇的脱口而出。
“你什么意思?我请你们过来是要让你们治好我外甥的,而不是要你教我如何做事情,请你搞清楚状况。”郑其海愤怒的说了出来。
“郑部,请您息怒,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华夏有句古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病我们没有办法医治。
如果你们实在没办法的话,那我这里有一个建议,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听?”金桥北微笑的说道。
“哦!说来听听。”
“我们再过半个月就要在这里举办一场挑战中医的比赛,到时候,汇聚江浙省中医界的名医。
您如果愿意让您的外甥以病人的身份参加比赛,说不定有可能会被人医好。”金桥北解释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外甥当这次医术比赛的实验体?这是万万不可能的,我是何等身份,怎么可能让我外甥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这都是看不起病的贱民所为。”
郑其海毫不犹豫地拒绝,郑春女等人也纷纷点头赞同他的决定。
“郑部,你有没有考虑过?万一弄伤你外甥的这个人也参加比赛呢!如果,他参加了比赛,无论和你有任何恩怨,哪怕是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