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汤萍所说的话,何宿酉的脸瞬间就苍白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叫汤萍的女子,袅袅婷婷的,长得还很娇俏,怎么看也不是个凶恶的人,可怎么一张嘴竟然就要他死呢!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毫不顾忌的说出来,轻轻巧巧的讨论着将他除掉之后事情会如何展,仿佛只除掉他一个是打破今日这僵局最合适的法子,因为只需要死他一个人即可!
而且在她说这些的时候似乎完全没有将何宿酉放在眼里,完全忽略了他,这让何宿酉既气又怕。
何宿酉最害怕的是这个办法说不定是让所有人此时都认可的法子,将他推出去送死换众人活命,没人会反对,他本来就不受众人喜欢,加之上一次早上钱潮将他擒住,将他储物袋里的秘密都呈现在众人面前,人们对他就更是冷眼相看了,那次若不是章益替他说话,只怕这些人都不会饶过他,即便有章益的面子在,但假如只死他一个就能将众人都救出来的话,那几个纨绔不论,其他人估计都巴不得汤萍那些人这么做呢。
这时候6平川听到汤萍的话后,立即就来了精神,扭身大步的回到了何宿酉面前说道:
“汤妹子,你说的人就是这小子吧,嘿嘿,真要弄死他吗?太简单了,只要我一脚踏下去,管保他马上断气!”
6平川那双大号的靴子就在何宿酉的眼角边还故意用力跺了跺脚,听到他的话再加上脑袋旁边的强力震动,何宿酉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前面6平川拿着一沓画像打他的时候他还很硬气,一声没吭的,现在生死面前他终于承受不住,大声的告饶起来:
“不……不行,章公子……救命啊!”
宗飨一直沉默,这让何宿酉毛骨悚然,此时他也只能向章益求饶。
章益躺在那里大声说道:
“汤萍,不可!”
章益居然会为何宿酉出声,这有点儿出乎钱潮的意料,他并不知道章益曾经为何宿酉的安全立过誓,好奇的向章益看过去时正现景禄一直在冷冷的盯着他,钱潮自然知道景禄的心思,微微一笑,毫不理会。
汤萍也会章益的反应有点好奇,而且那个家伙居然指名点姓的要章益帮他,这就有点儿意思了,不过汤萍本来就没有在这里杀人的心思,刚才所说不过是虚张声势的吓唬人罢了,见到此景之后她又微微一笑,说道:
“那位老兄你怎么如此胆小,我们还没动手你就吓成那样子了,哼,实话实说,我们也不愿那么做,可谁让你给他们带路呢,而且,这位老兄,将你杀了是最简单的办法,如若不然的话……诶……倒是还有一个办法可行!”
“什么办法?”何宿酉声音颤的问道。
“嗯,这个办法就更简单了,不用死人,钱潮在这里布置的阵法很厉害吧,把你们都困住了,而且外面那些妖禽妖兽也进不来,宗师兄不愿答应我们离开断肠谷,而我们又不愿轻易杀人,那不如这样,就暂时委屈诸位一些日子,大家就乖乖的躺在这里好了,等我们去办正事,也不知道会有多久,不过待事情办完了嘛,自然回来将诸位从这阵法之中放出来,如何?”
“好!”何宿酉立即喊道。
“不可!”宗飨大吼。
何宿酉听了宗飨吼的那一声立即便闭了嘴,不过没等宗飨再次开口,汤萍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宗师兄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要明白,这里不是宗内,而你自己也被困在这里动弹不得,难道你的话就算数吗?哼!宗师兄现在到底是舍不得我们将你们要找宝贝提前得到呢?还是觉得被我们晾在这阵法中多日太过丢人现眼呢?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办法,索性我们先把这些被你们找来的人都放走,然后过几日再来将你们放走,没了这位能给我们画像的老兄,在这断肠谷内,想来你们也折腾不起什么浪花来,对不对?”
“你……”
“我怎么了,宗师兄,我现在说的都能做到,你能吗?”
“我……”
何宿酉听着汤萍的话,此时他忽然觉得比起杀人汤萍那五个人似乎更注重与宗飨这几个大纨绔作对,而且她后来提到的办法的确可行,尤其是最后一个,被请来帮忙的人先都被放走,也就是他们这些人,然后过两日再把宗飨这些大纨绔放出来,这样谁都不用死,听起来倒是个好主意,可惜那几个大纨绔应该不会同意,而且何宿酉无意间还瞥见了上官泓,对方似乎也中意这个办法,还对他冷冷一笑,何宿酉心里顿时就是一寒,假如自己这些人先行被放走的话,上官泓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再加上他在众人面前已经没了人缘,到时候估计也没人会帮他,唉,还真麻烦呀,早知如此,这次五灵宗之行说什么他也不会来。
此时所有的人都被汤萍吸引住了,都在等着看接下来事情如何展,这正是钱潮想要的,前面说过,今日是个大日子,章益和宗飨这些人今日中的是个连环计策,被困在这里只不过是第一步而已,接下来就该动第二步了。
就在宗飨与汤萍继续斗嘴的时候,钱潮似乎是转了几圈看够了之后有些无聊的向回走,在他迈了几步还没有走回到汤萍身边时,忽然间不论是山凹之地外面的汤萍和上官泓等人,还是山凹之地内的钱潮,6平川以及躺着的宗飨这些人,他们都同时察觉到脚下或者身下传来一阵微微的颤动,并不强烈,而且感觉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般而且很快就消失了,颤动生后钱潮有些好奇的停下了脚步,转身回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