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是太子,二皇子早夭,謝嵐是三公主,謝明哲是四皇子,而她……卻排在了六公主的位置。
「這位皇姐,不能說嗎?」
謝明蘊若有所思。
謝嵐慎重地點點頭。
「為什……」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知道多了又不是好事。」
謝嵐兇巴巴地喝住了她。
一頓飯在兩個人的吵嚷中用完了,謝明蘊剛吩咐人將桌子收拾好,外面就來下人回稟說太傅到了。
時間卡的分毫不差。
容淮安走進來,看見謝嵐在這顯然有些驚訝,但也只稍稍頷。
「三公主。」
謝嵐側身還了半禮。
「太傅既然來了,本宮也不多留。」
她本身是有事才來的,順道再看看謝明蘊的傷養好沒有,如今看她活蹦亂跳的自然不必再問,就打算把事情交代了趕快離開。
謝嵐匆匆地說罷,身後宮女遞上來一本經書。
「這東西你今天抄了送去皇宮。」
「不是說父皇做主免了我給太后的誦經嗎?」
謝明蘊心裡一咯噔。
「誰說是給皇祖母的,你看清楚,這是給已故之人抄的地藏經。」
謝嵐瞪她。
皇祖母還好好的。
「這是給皇祖父的,往年皇祖父的忌日,父皇和底下的子女都會抄寫了聊表孝心。」
既然她來了,自然也是要抄的。
謝嵐風風火火地把東西丟下,從公主府離開。
謝明蘊看著桌子上的地藏經開始頭疼。
容淮安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拿過經書。
「既然宮中有吩咐,公主就先抄吧,教東西不急在一時。」
謝明蘊跟著他去了書房,自有下人把宣紙鋪好。
她看著這本經書頓時苦著臉。
她從小到大就不喜歡寫東西,好不容易如今容淮安不折騰她了,怎麼又有了勞什子經書。
「寫吧。」
容淮安好笑地看了她一聲,如何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這東西也不能找下人代勞,謝明蘊認命地拿起筆。
「雲姑姑,進來研墨……」
她話說了一半,卻見容淮安走到桌案一側,寬大的雲袖一攏,那白皙的手指伸出,便伸手研起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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