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疑惑道:「怎麼破?」
郁凜州深深地望進他眼底:「設個圈套,把人誘導出來。」
次日。
郁氏再次召開了大會。
江黎在開會時突然接了個電話,回到會議室後便焦急地說:「暫停會議,下午繼續。」然後匆匆忙忙地跑出郁氏大樓,據前台說,他急得差點把鞋都跑飛了。
郁平雖然前不久被趕出了郁氏,卻依舊不死心,有時間就來郁氏附近晃蕩。
今天他正巧看到江黎那焦慮的模樣,立刻興奮地當街攔個計程車就跟了上去,一路跟到醫院。
江黎飈車到醫院後,就迫不及待地跑到手術室外。
郁平在不遠處的牆角看了半天。
他隨手拽了個醫生問:「手術室里是誰?出了什麼事故?」
醫生似乎笑了一下,但郁平仔細看過去時,對方還是那副認真負責的模樣:「裡面是一位姓郁的病人,大概是傷情復發了吧,情況不太樂觀。」
郁平瞬間亢奮不已——郁凜州要不行了,依附他的江黎自然而然就會被自己解決,郁氏很快就能落到他手裡了!
他太興奮了!
顧不上對醫生說謝謝,他十萬火急地趕回郁氏,就想趕在江黎之前把郁氏握在手裡。
他走後,醫生把口罩一摘,從口袋裡摸出金絲邊眼鏡戴上。
赫然又變成了斯文敗類孫老師。
手術室的燈也滅了,裡面走出幾位真正的醫生。
江黎笑道:「多謝各位。」
醫生們紛紛搖頭:「我們這家私人醫院,郁總在投資里占了大頭,現在用的這棟住院樓都是他投資的。」
孫越走過去拍了拍江黎的肩膀:「郁凜州可是金主爸爸,你就放心吧。」
江黎:「……他為什麼沒告訴我?」
孫越:「……他沒告訴你啊?啊哈哈哈,那那那我先走了。」
說罷他把白大褂脫給醫生,自己火急火燎地跑了。
郁凜州:「阿嚏!」
郁總還在拿紙巾擦鼻涕時,江黎就氣沖沖地衝進了他的病房,道:「虧我還擔心了半天計劃泄露該怎麼辦,沒想到金主爸爸早就有底氣了啊。」
郁總:「??」
江黎大刀闊斧地往床邊一坐,攻氣十足地質問道:「郁總,我需要一個解釋。」
郁凜州挪了挪屁股,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溫柔地說:「黎黎,你想想看,是不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我?」
江黎:「是——又怎樣!」
郁凜州耐心道:「對於你,我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
江黎被忽悠住了:「但是下次不能我不問你就不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