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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漠寒接的,是安叔打来的电话。
让他去医院一趟。
晏漠寒每天早上上班前,都会去趟医院。
今天早上老爷子的心律有点乱,他以为出什么事。
急急赶到医院,在电梯里遇见散完步被安叔用轮椅推着的老爷子。
见老人精神弈弈,晏漠寒放下心来。
“爷爷,什么事?”
他从安叔手里接过轮椅。
“回去再说!”
老爷子卖关子。
晏漠寒不是多话的人,爷孙俩一路无话回到病房。
瞧见茶几上的花,晏漠寒有些诧异。
老爷子住院,除了自家人,谢绝所有人探访。
自家人出入,向来随便,没谁会送花。
而这花,又是奶奶生前最爱的花。
不熟悉的人也不会送。
“这花……”
老爷子也不隐瞒。……
老爷子也不隐瞒。
“知夏那丫头送的!”
晏漠寒脸色倏地地沉了下来。
“爷爷,你不能动她!”
老爷子下了轮椅,正拄着拐杖走过来。
闻言,扬起手,照着他脊背狠狠一抽。
晏漠寒被抽得脊背微弓,很快又挺得直。
脸色表情,却不见半点波动。
一旁的安叔吓了一跳。
“老爷……”
老爷子“咚”地把拐杖戳地上。
“畜生!那丫头才二十五,你真想毁了她吗?”
“你是和佳宁订了婚,还死攥着人家丫头不放,你算几个意思?”
老爷子气得直瞪眼。
“混帐玩意,果然是你爹的种,一样作孽!”
晏漠寒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老爷子抽。
他忍着痛回老爷子。
“她不会毁!”
老太爷扬起拐杖又要抽过去,被安叔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