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是罪人,就算是一群牲畜,是我们东华帝国的一草一木,只要他外国的侵略者敢于踏足我们领地进行破坏,我们都应当履行自己的责任抗击外敌,钟山,现在的你已经是一位军人了,我们是在军队中,大皇子与二皇子再怎么争斗,我们的立场如何,都不重要,将在外君命尚且有所不受,何况一个大皇子,莫要忘记了自己的初心,我们之所以勤加修炼,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为的是保家卫国,而非成为他人争权夺利的工具!”
钟林轻轻的拍了拍钟山的脸。
“想一想吧,我的弟弟,现在武童就是我们合作的战友,若是因为你的随口一言我们之间生出了间隙,那势必会引起两方猜疑,到时候为了弥补这点猜疑,我们又要填进去多少兄弟的命呢?到时候,你与我们看的画本里那些愚蠢傲慢的拖英雄后腿的奸臣又有什么区别?弟弟,之前我从未管过你的言行,但现在,我们是在军队中,还请你务必慎言,否则我绝不会对你姑息。”
钟林的一番话说完,钟山的冷汗都下来了,钟林所带领的部队虽然为大皇子嫡系,但其中多有钟标故交,其中有很多是钟标部队里的人,是看着钟山从小长大的长辈,若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言害了这些长辈的性命钟山自己都要内疚死了,更何况钟山可不想成为自己小时候最鄙视的那种人。
“是我错了,哥哥,不,将军,今后我一定谨言慎行,一切都听从您的指挥!”
“你呀,我知道你心地其实很善良,就是你这张嘴真的有时候让我都想给你缝起来,父亲打你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摇了摇自己弟弟的肩膀,钟林无奈的笑了,希望这一次自己的弟弟最起码在当兵的时候能真正的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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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帝国北边的边境的罪岩城中,一个全裸的肥胖男子正坐在罪岩城的城主府内,在他的周身则有无数身穿薄衫的女子瑟瑟抖的伺候着他。
“啪!”
一位女子给他按摩的力度小了一点,就被他一巴掌扇飞了出去。
“这帮东华帝国的娘们,忒柔弱了点,胆小怕事,随便玩玩就死了,他们的爷们也是,都是一个个废物。”
“还得是十二皇子您天生神力,他们东华帝国的人生活环境相比我们那可舒适多了,恐怕就是因此这才导致了他们养尊处优的弱软性格吧。”
一个身披重甲的男子正在十二皇子的座位之下站立守候,此次北寒帝国出兵,领头的是十二皇子拓跋勒,虽说是十二皇子领头,但行军打仗还是要有一位真正的将军,而重甲男子便是这场战争真正的负责人石冲。
“这罪民城顾名思义就是东华帝国给他们罪民居住的苦寒之地,我看这气候都比我们北寒大6的都城温暖多了,听说东华帝国的南方更是他们的宜居之地,真想看看那边的女子又该是多么的水灵,石冲,如果我们打的够深,是不是可以搞个东华帝国的公主玩玩呀?姑娘,你说,本皇子说的有没有道理?”
十二皇子一边抚摸着服侍他的女子的大腿,一边戏谑的问道,对于十二皇子的话语石冲完全当作没听到不予回应,他知晓十二皇子也就是随口一说,毕竟作为当今皇帝陛下最不受宠爱的皇子,就算真的走狗屎运抓住了东华帝国的公主,他也不敢真的动手,还要好吃好喝的对人家,把人家全须全尾的送到自己的父皇兄弟面前去。
“是,是,当然有道理。”
与手握兵权的石冲不同,生死完全掌握在拓跋勒手里的裸体女子只能一边忍受着拓跋勒的揉捻一边附和着他说话。
“是个屁啊是,蠢货玩意!”
又是一巴掌,拓跋勒直接把回答他问题的侍女脖子都拍断了,自从他来到了罪民城,这已经不知道是他杀死的第几个东华帝国的罪民了,就算北寒帝国气候恶劣,但是谁又真的想跋山涉水的来当这个送死的先锋部队呢?也就是自己太不受宠,这才被配来此,本就一肚子火的拓跋勒自然对在此居住的东华帝国子民没有丝毫的怜悯,他们完全就是拓跋勒用来泄自己怒火的工具,一个小小的石冲都敢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了,拓跋勒自然更加的生气,这个侍女无论怎么回答都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