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句话,他受宠若惊,心里好像有人擂鼓,一蹦一蹦的,快要呼之欲出了,她竟然在关心他。
他炽烈的眸光一直盯着她,拉过她的手放在被打的脸上,感受她手上的柔软,心满意足的说道:“不疼了,爷不疼了,你不必自责。”
见状,姜林垂下眸色,轻声说道:“那将军不疼了,那奴婢可还疼着呢,将军可否关心过奴婢?奴婢每天都只能在院子,哪都不能去,难道将军真要如那天所言,要把奴婢在这关一辈子不成?”
听到她的问,沈临君面上涌现了愧疚之色,思量片刻,他看着她说道:
“怎么会,爷那天说的都是气话,还不是被你气的,爷才会口不择言,如今不让你出去完全是因为你的伤还没好,不宜到处走动,这才限制你出门的,你要是想要出门逛逛,等你伤好了,你想去哪都行。”
只是话语一转,直接了当的说道:“但是林府不行,你要知道那林秉庭没有爷好,哪哪都不如爷,哪都没有爷能干,你去那干什么,反正就是不能见那林秉庭。”
姜林只觉得他自夸的本事见长,只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必要去林府了。
见他松了口,那她趁机询问:“那是不是就能把院外的护卫撤走,奴婢现在就能出院子了?”
“当然可以,不过要等你的伤完全好了才行,那些护卫是保护你安全的,并不是看着你的,再说现在天气也晚了,要出去也是明天再去。”
然后他试探性的问道:“那爷今晚在房里陪你?”
姜林也听出了语气中的询问,惊讶的同时却也有些心惊,要是与他同床共枕,难保现在他不会碰她,那她要怎么办。
沈临君看出来了她眼中复杂难辨的情绪,怕是她现在还在为那天的事过不去,她现在伤还没好,索性就在过几天,这样也好过他晚上憋着。
“你看这院子修葺的怎么样,可还合你的意,爷也不知道你的喜好,就先这样住着,要是不喜欢就再改,要是还缺什么,尽管和爷提就是了。”
他故意转了话题,姜林何乐而不为呢,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这院子很好,奴婢住着很欢喜。”
虽是这样说,但是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欢喜之色,这院子确实很漂亮,但是住着就像是小鸟住在陷阱里,还时刻担心猎人会来查看,每天过得心惊胆颤,何来欢喜。
眼瞧着气氛有些尴尬,沈临君突然提起了纳妾设宴一事,按照规矩,纳妾一般是不需要宴请宾客的,不需要明媒正娶,三书六礼,不需要拜堂,随便坐个小轿,摆个酒席就可以了。
听他的意思是要大办一场,姜林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符合规矩,她也不关心,只是一个仪式而已。
若是姜林生在这个时代,愚昧一些,就看他现在对她做的这些事,她也该感激涕零,恨不得立马给他生几个孩子才解气。
但是她不是,非但不是,她还是一个有处女情节的人,她接受不了自己爱的人与别的女人生关系。
再说他的喜欢能坚持多久,一年?两年?怕是用不了那么久他就失去性趣了,他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还可以同时要几个,那他的心就不会是一个人的,身体也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