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那兩年被他管得跟孫子似的,這根本就是肌肉記憶,他一發狠,秦瑜是真的怕,僅次於怕秦朝延。
秦瑜現在還記得,他那年突然鬧著要回國,挨揍了也沒妥協,就是因為許渡。
因為有天晚上他在街角跟個白人美女接吻,被許渡撞見了,回了宿舍就被扒了衣服,真差點被上了。
他要是混蛋,那許渡就是土匪,還是殺人不眨眼的那種土匪,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秦瑜沒再出聲,許渡滿意的收回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他,「收好,你要是敢扔,後果自負。」
「呵呵,什麼破爛玩意都敢給我,你當老子收破爛的?」
嘴上這麼說,秦瑜動作卻快,打開那個盒子看到裡面刻著白色女巫的徽章,眼睛瞬間瞪圓了,「你真去當僱傭兵了?」
那是僱傭兵組織的徽章,他在國外聽人說過,當時還說特別酷,那時候許渡就在他身邊,問他是想要嗎,他隨口就說搞一個戴著多拉風。
沒想到這小子真給弄來了。
「嗯,收著,不能戴,會惹事。」
秦瑜當然知道這玩意不能亂戴,拿在手裡擺弄兩下,又抬頭去問他,「所以你這幾年是一直在做僱傭兵?你缺錢嗎?還是你不想靠你姐養?」
他是紈絝少爺的性格,所以想的也比較簡單,覺得自己被大哥養著,許渡也就可以被姐姐養著,許渡自己去賺錢,那就是不想被姐姐養。
明明知道那個徽章是自己說過想要的,卻一點不會往那上面想。
許渡也沒說,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最近兩年在養傷,所以沒跟家裡聯繫,之前是做僱傭兵,別跟我姐說,她不知道。」
秦瑜嗤笑一聲,根本不信,「什麼傷要養兩年啊,不說就不說,撒謊能有點水平嗎?像誰稀罕問似的。」
「是養傷。」許渡又重複了一遍,沒撒謊,說的是事實。
但他沒說的是……不止是養傷,是在昏迷,差點再也醒不過來,所以沒辦法跟家裡聯繫,也沒來找秦瑜。
沒必要說,結果對了就夠了,他把徽章給秦瑜帶回來了,所以秦瑜得兌現那次喝醉了酒許下的承諾,得把自己輸給他。
「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趕緊滾!」
秦瑜留下了徽章,拿盒子去砸他的背影,沒砸上。
這麼大的動靜許渡怎麼可能聽不見,只是沒理他,關門的時候又多看了他兩眼。
不著急,有大哥在,大哥搶走了樂樂,他們離婚了,秦瑜自然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