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和自己的車都在對面,秦瑜大步走過去,剛走了兩步,身後突然響起一句話,「如果那個人不是樂樂呢?」
秦瑜腳步一頓,轉頭不明所以,「什麼?」
「如果你喜歡上的不是樂樂呢?沒你不行的也不是樂樂呢?」
「不是樂樂?」秦瑜嗤笑一聲,「不是樂樂是誰?是你啊?你長樂樂那麼漂亮了嗎?你他媽一米九壯漢一拳能打死老子。」
他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許渡看著他的背影,等他的車開走了也沒有動。
直到胸口已經結疤兩年的槍傷明明沒有裂開,卻疼得他站不住,鮮血也像憑空出現一樣染紅他捂著胸口的手。
許渡就這樣艱難的挪上車,坐在車裡等著疼痛平息,看著鮮血緩緩消失,對這些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習以為常,只是自言自語的呢喃了一句,「如果……真的是我呢……」
秦瑜沒回家,也沒開車,車鑰匙給了保鏢,讓保鏢開車帶他去郊區的那個賽車場。
「我就去看看,不飆車。」
保鏢不敢去,怕秦朝延發火,是他再三保證只看看才願意帶他去的。
秦瑜坐在副駕,手搭在車窗上看著窗外,眼神逐漸複雜。
樂樂會賽車嗎?好像結婚之後再也沒提過了,明明談戀愛的時候兩個人經常一起去賽車。
倒是……許渡會賽車,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兩個人經常逃課出去賽車。
結婚那天晚上樂樂跟我說什麼來著?哭著解釋了一大堆,好像是……
秦瑜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光顧著生氣了,沒太聽清,但有一句他記得清清楚楚,蘇知樂跟他說——
秦少,跟你結婚騙你錢的不是我,是別人占用我的身體做的。
當時秦瑜覺得太離譜,這就是把他當傻子騙,可今天許渡很奇怪,不僅說了之前蘇知樂跟他說過的話,還有那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神。
樂樂?許渡?
秦瑜並不是真的傻,他只是什麼事都有大哥頂著,所以活得隨心所欲,現在有了這麼多巧合,他稍微一想就能發現很多從前忽略的細節。
他剛跟蘇知樂見面,蘇知樂就那麼完美符合他的喜好,不管是說話,還是能記住他的一些習慣,連穿衣風格都精準戳中他所有喜歡的點,這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