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这亭台楼阁,造价如何?”胜朝暮问。
魏芊羽和郭风瑜环顾四周,郭风瑜道:“这个宅子,不便宜。”
“是啊!内阁府,做到这个位置俸禄确实不少,但也不至于短时间内就能买这么大一个宅子。而且听钱映元的口气,他们家可不止一个这样的宅子。怕是有猫腻。”胜朝暮道。
“也许,是祖上的家业?”魏芊羽道。
“姓钱的大臣?”胜朝暮在脑子里把朝中有名有姓的大臣过了一遍,没想到有姓钱的同时还非常有能力的大臣啊,“先看看他本人再说吧。”
钱映元以最快的度令人准备了轿子,又以最快的度命人去给他的父亲传信。
可惜城门已关,钱映元只能再次灰溜溜的来找胜朝暮。
胜朝暮可给钱映元自己的手令,钱映元这才派人拿着手令,打开城门,出城送信。
“算算距离,就算是快马加鞭,也得明早才能来。我们都休息吧。”胜朝暮道。
“嗯。”郭风瑜点头。
“魏芊羽,你陪我一起。”胜朝暮道。
“好。”魏芊羽点头。
郭风瑜离开后,魏芊羽居然有些拘谨。
胜朝暮拍了拍床沿:“快来呀,还得让我去请你啊?”
魏芊羽听到这句话,从前的胆子仿佛回来了,直接上了胜朝暮的床,俩人变得熟络起来。
“自从现在的皇帝登基,咱们就再也没在一张床上睡过了。”魏芊羽道。
“是啊!”胜朝暮趴在床上,“小皇帝登基,被禁锢的不止是他,也是我。”
魏芊羽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可不是嘛,我时常都觉得你才是皇帝。”
胜朝暮像是被这句话给刺到了,猛然间回想起前世她死之前小皇帝说的“姑姑,只要你活着,我这皇位总是不稳的。我心有担忧,又怎能造福天下,做个明君?或有一日,你代替我站于高位之上,我又该如何自处。所以,你便安心地去吧”这些话。
“为什么这样觉得?”胜朝暮的声音陡然提高。
“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魏芊羽猛然反应过来。
“这些话确实是不该说,你以后不准再跟别人说了。”胜朝暮道。
“嗯嗯。”魏芊羽点头。
“那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觉得我才像是。。。”胜朝暮问。
“因为你是主心骨啊!”魏芊羽想了想,谨慎地道,“大家都说,是因为你站在皇帝的身后,才震慑住了臣子,才稳定了皇帝的位置。而且,很多政策都是你推行实施的,皇帝不过是传达。”
没有任何一个上位者喜欢,自己的权利被别人掌控着,而自己只能做一个傀儡的感觉。
“你听谁说的?”胜朝暮这才现,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这些。
“都是些流言蜚语,很多人都在说。走在路上能听见,在宫里能听见,甚至在有些逛青楼的人的嘴里都能听到。”魏芊羽道。
“可为何我从来不知道这些?”胜朝暮自言自语。
“你是大长公主,是在宫变中以一己之力权衡各方势力,保住皇帝的大长公主啊,谁敢在你面前乱嚼舌根?”魏芊羽道。
“也是。”胜朝暮点头,“所以。。。这才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