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空:「。。。。。。」
「飛羽難道是我一個人的飛羽嗎?」寧空索性同歸於盡,「也不見?你們誰記得啊,怎麼,這是我一個人的責任是嗎。」
三個人立馬看天的看天,低頭的低頭,咳嗽的咳嗽,各自找了蹩腳的藉口?逃離現場。
準備好了魚缸,飛羽依然泡在海里不肯上來。
寧空站在甲板上勸了又勸,哄了又哄,到最後失了耐心,都覺得要不然牽條魚線釣著飛羽算了。
她轉頭正準備讓人開船,只?見?吃得肚皮圓滾滾的飛羽磨磨蹭蹭地上了船。
不知道是不是寧空的錯覺,飛羽上船以?後,她們這船好像往下沉了一點。
飛羽在海水裡泡了一會兒?,現在上了船,身上皺皺巴巴的,嘴唇都有點起皮了。
寧空站在大酸菜罈子邊沖飛羽抬了抬下巴。
飛羽看起來還沒?消氣,很有骨氣,目不斜視地從罈子邊走過,她走到自己屋裡,哐當一聲就把門給甩上了。
寧空留在原地點了點頭,從荷包里拿出壓酸菜的大石頭,「今天我就司馬空砸缸。」
「不!」飛羽從窗戶口?斜斜地躥出來,狼狽地跳進了魚缸。
「這樣多?好。」寧空雙手抬著魚缸給它放進飛羽的屋裡,又用?強力膠水給它粘在地板上。
她從荷包里拿出配套的蓋子放在一邊,叮囑道:「你不泡缸的時候記得蓋上,別讓水濺的到處都是。」
飛羽在缸里心有不甘地打?起滾來,把水拍的稀里嘩啦的。
寧空瞅了眼,見?飛羽的肚子那麼圓,她暗自思忖:吃太飽消化消化有利身體健康,妖怪偶爾發發瘋,也很正常嘛。完全不需要哄!
至於濺到地上的水——反正也是飛羽自己住的屋,她乾脆撒手不管了。
飛羽沉浸在自己難得的瘋狂里,等她回過神,寧空已經出去了,缸里的水也撲騰的就剩一半了。
飛羽蜷縮在缸底,委屈地甩了甩尾巴,又把地上濺出去的水回收利用?,收回缸里。
收拾完,她躺在缸里翻著肚皮。
魚缸挺好的,就是好像有股味兒?。
船隊剛出海時,伙食往往是最好的。
這個時候大家對海鮮還很感興,不像後面見?到魚就想吐,因此?今晚的晚餐,船手準備了一桌全魚宴。
船手是高雁高薪挖來的好手,做菜是一絕,收到寧空拿過來的酸菜,她也沒?多?想,按照一般人正常的邏輯,做了道酸菜魚。
吃飯的時候分了兩桌,兩個船手單獨在樓上吃,五個人在樓下。
圓桌的正中間擺著的就是海碗裝的酸菜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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