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办法,只能悍然杀人,告诉费家自己不是好惹的,是敢杀人的主,害怕被报复,在解决自己之前,费家想必不敢轻易对燕儿动手。
若是费家真敢对燕儿动手的话,刘文斌誓,自己绝对会用最残酷的手段对付费家的人!
“什么?”看着被放回的家奴,听着他说的事情经过,费家大管事费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时候,费家竟然如此好欺负了?一群泥腿子竟然敢造费家的反,竟然敢杀费家的人!
一时间,费廪气得直哆嗦。身为费家大管事,他在费家的权力仅次于家主费映环,便是费映环的几个儿子,平时见了他都客客气气,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费家的脸不是谁想打就能打的!”费廪冷笑道,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拿出办法了。
现在一群泥腿子都敢打费家的脸,若是不过断处置的话,会有更多的泥腿子被鼓动起来,再加上那新来的县尉在虎视眈眈,到时费家恐怕就真的完了。
必须迅召集人手,去刘家沟救回被扣押的二十个家奴,然后狠狠的教训一番那刘文斌,以雷霆手段,震慑周围各村百姓!
但这样的话事情就大了,只有家主才能做这样的决断,费廪再怎么说也只是个管事,是个下人,出了事情他承担不起。
仔细想了想,费廪向后宅而去,求见费映环夫人阎氏。费映环不在,府中理应阎氏做主。
“能不能等老爷回来在做处理?”听完费廪讲诉事情经过后,阎氏问道。
“恐怕来不及了,”费廪叹了口气,“对方恐怕就是想趁着老爷不在动手,小人已经派人打探清楚,那侯县尉这次放了很多士兵回家,这些士兵都是河口镇周围的人,当初是被禁卫军俘虏,然后加入了禁卫军。据小人派人打探,这些士兵回家后都在到处串联,说着什么均田释奴,鼓动百姓跟着分咱家的地。”
“夫人,若是任由局势展下去,恐怕用不了多少时日,各地都会有很多百姓被煽动,到时他们会跟着侯县尉一起对咱们动手。所以要想保住费家家业,必须先下手为强。趁着这些士兵分散在各村,咱们派出家奴悄悄拿住他们,暗中给处置掉,以震慑那些泥腿子。
那侯县尉失去了这些士兵,再加上没有百姓敢听他们的,就凭他客栈剩下那一百多人,面对他们费家又能作什么?到时老爷再运作一番,说不定就能化解这次危机。”
“可那些士兵都是官府的人,咱们对他们动手合适吗?”阎氏担忧的问道。
“夫人放心,除了刘家沟,其他村子我不用咱们费家的人,让他们抓不到把柄。”费廪道。
费家盘踞在铅山县这些年,认识的三教九流之辈数不胜数,只要花些银子,有的是人肯动手。
“为什么刘家沟不找外人动手?”阎氏问道。
“因为那刘文斌杀了抓了费家的人,打了费家的脸,这面子只能咱费家亲自找回来。再说他杀了咱们的人,咱们师出有名,到时闹到哪里都不怕。”费廪解释道。
阎氏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便道:“既然大管事都想好了,那就去做吧。还有,再派出人手去找老爷,让老爷尽快回来。”
“还有,那个刘文斌的妹妹在咱们府中为奴,夫人,咱们该怎么处置她?”费廪请示道。
阎氏冷冷道:“她哥哥竟然敢杀咱们的人,还有什么说的,沉塘吧。”
“是。”费廪冲着阎氏行了个礼,退出了房间。
区区一个丫鬟的性命,在阎氏和费廪心中算不了什么。虽然刘文斌警告了不许动他妹妹,但费廪对刘文斌的警告根本不以为然。
象刘文斌这样的人,费家只要动动小指就能轻松碾死,根本造不成多少威胁。&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