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错了……”鹿知才此时也诚恳道歉,毕竟确实是他有错在先。
谁知一抬头就看见了谢筠,眼睛一亮,道:“小美人怎么来我家了?”
沈鹤渊气压一低,向前一步,冷冷的样子令人胆寒。
“那是贵人,不可对贵人无礼。”又啪的打了鹿知才一下。
“贵人,他不懂事,还请见谅。”鹿教又带着沈鹤渊几人往书房走去。
而那鹿知才还在远远望着谢筠的背影。
书房内
“你是说,你们还未见到鹿知礼的尸体?”谢筠看着一脸伤心的鹿教问道。
“是啊,礼儿他去外地商铺查账了,去三日了,按理说昨日就该回来的,可一直没有,我还想着是不是因为什么事延迟了,没想到……”
没想到晚上就出现了人皮天灯。
“你们可有派人找过鹿知礼?”沈鹤渊道。
“派了,可是派出去的人回来了都说没见到礼儿,无论是回锦鲤县的路上还是去外地商铺的路上都没有。”鹿教痛心疾道。
“既然没有见到鹿知礼的尸体,那你们怎么就确定那人皮是他的?”
“眼下他已经消失这么久了,派去外地商铺的人回来都说没有见到他,不是他又能是谁。”鹿教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也不管是否还有外人在场了。
“鹿知礼身上可有什么特征吗?比如说胎记或者说什么伤疤?”
谢筠想还是得回去好好检查一下那张人皮。
“有……知礼最是心善,小时候爬树送小鸟回家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小腿上被划了一个口子。”
谢筠默默记下,回去就检查人皮。
“那与鹿知礼去外地查账的随从可回来了?”沈鹤渊又问道。
“没有”鹿教闭眼摇了摇头,要是回来了他就能知道生什么事了。
“同知礼去查账的小厮有两人,一人伺候他起居,一人则是笔墨。”
也就是说消失了三人,可眼下只有一具人皮。
沈鹤渊垂眸沉思片刻后,清声道:“我们要在府上问问其他人,鹿员外若有事便去忙吧!”
沈鹤渊这话传达出了两个意思,一是他要在府里随意抽人来问话,无论抽到什么人都得配合;二是对于鹿教该问的已经问完了,赶紧走,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显然鹿教也是理解了这意思,遂告身离去。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奇怪的中年男人。
为什么说他奇怪呢,是因为他的年纪看样子应该很大了,脸上好多皱纹,但皮肤却白,比鹿教还白,还有就是他没有留胡须。
鹿教就留了山羊胡,看起来就是一个温和老头。
谢筠看着眼前的男人,猜测着他的身份。
“老奴是鹿府的管家桂庆,贵人若是有什么事,或者想找府上什么人,可吩咐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