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机灵!霍遇颇有些得意地看向苗贺清。
见此,6月儿又拉着穆棉棉笑眯眯地给他道贺。
“小姐!”
一道哭腔打破了氛围,小和尚领着两位师兄与一名浅粉色衣衫的丫鬟冲进堂中,那丫鬟正抱着甄画大哭。
她抬头一看,顿时愣住,“王爷!我家小姐今日是为徐州与您祈福的,求王爷救救我家小姐!”
“佛门清静,你嚷什么嚷?”霍遇刚得了奖励,心中正欢喜,挑着眉头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你家小姐伤了就去找大夫,王爷又不会医治。”
“呵。”木子昭不知打哪钻了出来,目露嘲讽地盯着这主仆俩,“我劝你别光给她找大夫,也得找个半仙给看看事。”
“你家小姐想自尽在哪里不好?非要在佛家跟前,可别是沾上了什么晦气的东西!”
此话一出,原本听到动静来看热闹的香客们都面色大变,退后几步,生怕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你们……”那丫鬟只能抱着甄画无助地哭。
秦临渊与甄汨珞本来打算悄悄出行,结果被点破身份,索性在菩萨像前拜了拜,便携手从后门离开。
他们身边有不少暗卫,不会让人跟踪,如今徐州的百姓对王爷又是敬仰更多,根本不会凑上前去。
外面围观的百姓还不知是什么情况,木子昭已经毫不给甄画留脸,扯着身边一个看起来舌头就长的大嫂添油加醋地将看到的事情说出来。
那大嫂眼睛瞪得溜圆,“你是说这姑娘是会陵城同知府的姑娘?”
“哎呦!”那大嫂嘴巴快地很,说得口沫飞溅:“我听会陵城一个亲戚说过,冯知州亲审的同知府的大夫人,那毒妇犯得是不孝大罪,还毒杀婆母呢,听说叫原配嫡女给喝了,替祖母挡了一劫!”
“这一位是?”
木子昭双臂抱胸,玩味地开口:“这一位是被判的那个周氏所生的次女。”
“小姑娘,你别说!说不准这个姑娘真被脏东西盯上了,把她母亲克进牢狱,把她祖母气病,连嫡长姐都给克的……”
不知从哪冒上来一位老妪,她身形有些圆润,挤进人群里,“我家里有亲戚在白知府府上做工,听白知府无意透露一句,说甄同知很快就不是会陵城的官了,要去幽州了!”
“幽州?那鸟不拉屎的地,这是被贬的啊!”
“前段时间会陵城大张旗鼓找一位甄公子,至今还没消息,不会就是这姑娘的哥哥吧?”
“这什么邪祟呀?也太吓人了。”
小和尚已经问寺里要来一个担架,与两个师兄将甄琴抬到后山的客居。
临走之前,木子昭张望一眼,他似乎是看到了甄画的手指动了动,捏着身侧的衣角指尖白。
原来醒着呀?
木子昭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他们凌王府的王爷是英雄不错,却不是画本子上那种救美的英雄。
这种小伎俩也好意思舞到他们面前,真以为这天下都是围着她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