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外的两个婆子直在打瞌睡,见到灯笼里烛火的亮光,瞬间清醒了过来。
“三姑娘好,不知道三姑娘有什么吩咐”
苏锦婳温声道“劳烦两位妈妈守着,春红把我给两位妈妈准备的鸡汤端过来,好让两位妈妈驱驱寒。”
两个婆子连忙道谢“谢姑娘。”
“妈妈些一会儿,二姐姐和妹妹受不住饿,我送些东西给她们吃。”
两婆子里一个略高的婆子道“这府里属姑娘心好,最惦记家里姊妹。”
苏锦婳略微点了点头,就带着春兰和两个婆子进去了。
看到苏锦婳进来,饥寒交加的苏锦如挺起来身子,“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和妹妹笑话的么”
“没人要看你笑话,是你自己要把自己弄成笑。你还以为父亲是那个无条件宠着你和你妹妹的父亲。自以为拿了我的证据,就敢去父亲面前告状。你也不想想你姨娘做出那样的事,父亲既然都知道了,怎么还会对你们和以前一样我以为你们瞧见父亲如何对大姐姐,就能想到自己的境况,看来是我高估你们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是你告诉父亲的是你让杏花去接触管家的”
苏锦婳淡淡的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就该想到,早晚有一天要遭到报应。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不孙氏的报应就到了”
苏锦娇呸了一声“不可能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父亲不可能这么对我们的。就算是姨娘害死姨妈又如何我们又不知道,父亲怎么怪罪”
苏锦婳不急不缓的说“听过爱屋及乌吗同样的道理,恨一个人也会恨屋及乌。”
“我不相信,你少在这里挑拨你,是想让我们彻底失了父亲的宠爱,然后将我们踩在脚底下。苏锦婳你这计策,未免也太浅薄了些。”
苏永康那样对苏锦妍和苏景衡,她怎么可能一点儿也没猜到她自己和苏锦娇以后的处境,只是在苏锦婳面前,她不愿意承认而已。
苏锦婳不在意的说“既然听不进我的好言相劝,那不如我们谈谈别的,比如那些胭脂和口脂的事”
“你是故意的苏锦婳你好狠毒的心思,居然这么算计我和妹妹,害得我们被父亲斥责不说,还被罚跪在祠堂里。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这些我会还给你”
苏锦婳讥讽的笑了笑,“我狠毒上次和这次哪次不是你们先动的手,要不然真以为我愿意搭理你们”
接着苏锦婳对身旁的春兰吩咐说,“春兰,没看见两个姐姐脸色很差吗赶紧给两个姐姐上妆”
“是。”
苏锦如厉声道“苏锦婳你要干什么”
苏锦娇也吓的叫喊“你敢”
苏锦婳置若罔闻,对着身后两个婆子吩咐“去按住她们”
两个婆子连忙应是,上去按住她们。
苏锦如挣扎着大喊“反了天了,你们这些狗奴才竟然敢碰我,等我出去以后,必定叫人重重的打你们的板子,然后卖了你们”
苏锦婳漫不经心的说“堵住她们的嘴唇,春兰替我给姐姐和妹妹上妆。”
“唔唔”两人一边挣扎一便摇头,但是她们素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挣扎得经常干活的嬷嬷。
只能任春兰给她们上完了妆。
看着吓得不轻的两人,苏锦婳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有些纠结又有些解恨。
“两位姐姐好好歇着,妹妹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们。”
春兰和苏锦婳出了屋子。
“看她们吓的那样子,当真是解气”
苏锦婳没有往里面放任何东西,只是吓一吓下她们而已。但是她们要是还敢对她动手,那她可真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真的往里面放东西了。不,要是她们敢,她一定会往里面放东西的,正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这次就是她最后的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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