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語醞釀了下情緒,自己該怎麼措辭比較好,她清了清嗓子,率先開口道:「池先生,關於我們」
話音未落,池晏洲將一個醫藥箱,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他面無表情,見她還站在原地,挑了下眉梢:「葉小姐先坐下,處理一下腳踝上的傷。」
池晏洲不提腳傷的,葉傾語後知後覺,她一直光想著其他的事,都忘了自己腳崴了的事。
她身上穿著乾淨的睡衣,整體還算合身,只是睡褲的褲腿有些短,露出纖細白皙的腳腕。
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腳踝腫的老高了,看著有點嚇人。
葉傾語的第一想法就是,幸好她明天不用上班,不然走路去地鐵站都費勁。
池晏洲不知道從哪裡,拿著用毛巾包裹的冰塊,給她遞過去:「把這冷敷患處。」
葉傾語沉默著,她不敢多言,順從地伸手接過池晏洲遞過來的冰塊,放到腳踝發青的地方冷敷。
此時偌大的客廳,只有兩人,四周安靜的有些怪異。
葉傾語低頭,她一手按著毛巾包裹的冰塊,心思千迴百轉,剛被打斷的話題,她不知道如何再次開口。
池晏洲:「還疼麼?」
葉傾語怔了下,她搖了搖頭:「還好。」
可能腫的太厲害,有些麻木,除了冰塊的冰涼感,她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因為冰敷需要一直按著,她的姿勢有些彆扭,總不能一邊按著冰塊,一邊和池晏洲商談協議結婚的條件吧。
這也太怪異了,可她實在是不想等了,多等一秒都是煎熬。
葉傾語咬了咬唇,默默地給自己加油打氣,她一鼓作氣開口:「池先生,我」
池晏洲抬眸,望著她:「腳腫成這樣都沒哭?這麼能忍痛?」
葉傾語驚詫,他怎麼知道自己沒哭?
沉吟片刻,她語氣平靜道:「小時候我也是個愛哭包,還常常被別的小孩子欺負,每次都哭著跑回去告狀,後來,」
說到這,她嗓音哽咽了下,緩了緩,她輕輕吐了口氣,繼續微笑著說,「後來奶奶說,我們小青魚要堅強勇敢,做個不哭的好孩子,這樣誰都打不倒你。」
池晏洲神情晦暗不清,他默了默,沒有說話。
葉傾語忍不住看他一眼,辨不出男人的情緒,她始終不放心,怕他反悔。
果然不是當事人無法感同身受,她現在是深刻體會到了池晏洲當初的心境,從她主動提結婚之後,心裡一直七上八下,被吊著可太折磨了。
現在很難不懷疑,他是趁機報復自己,可她又沒有直接證據。
思及至此,葉傾語不想再忍了,她抬眸,望著男人優越的側臉,直言道:「池先生,現在談談關於我們結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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