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静静若是能找个像楚凡这样的好男人,我们两人到时候也能安心闭眼了。”林母一想起命苦的大女儿,不由地连连哀叹。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着急也没用,君子人不跟命争,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林父一边抽着旱烟袋,一边闷闷的说道。
林静琪跟冯楚凡在厨房忙得正欢,两人分工明确,冯楚凡洗碗,林静琪扫地。
“你受伤的那只手至少三天不能沾水,一定要注意点,这几天我来洗碗,洗衣服。”冯楚凡一脸关切的提醒道。
林静琪冲着冯楚凡狡黠一笑,“喂?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这补办婚宴可不是玩呢,得不少钱呢?你确定没喝多?”
“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两杯就倒,说完话一点不负责。我清醒的很。”冯楚凡一脸不屑的回道。
“我是为你好,不是怕你花冤枉钱吗,你看你好赖不知,还人身攻击。”林静琪不悦的白了冯楚凡一眼,娇斥道。
“我也是实事求是,想知道你喝醉时都说了些什么不?”冯楚凡一脸坏
笑的睨着林静琪。
林静琪顿时心虚的别开眸光,“你是不是有病,总炒剩饭有意思吗!”
“剩饭炒好可香了!”冯楚凡气死人不偿命的说。
林静琪别过脸,不再搭理他,从现在开始当他是空气。
“静琪啊,过来把被子抱过去,我前两天才拆洗的,被里也晒了一夏天了。”林母在屋里喊林静琪。
林静琪应和一声,赶紧进屋去抱被子。
林静琪一看就一床被褥,两个枕头,啊?这,这那够用啊?
她又瞟了一眼那空空如也的柜子,确定没有多余的被子了,只能先这么对付两宿了。
林静琪抱着被子来到了西屋。
西屋是她们姐俩之前住的屋子,里面的陈设还是那么简单,一铺炕,一个旧书桌,一把椅子,一个炕柜。
墙上新糊的报纸,看上还铺了一块新的地板革。
这个年代农村都把地板革铺炕上,这样不但美观,有灰尘也好打理。
林静琪把被子放在椅子上,然后拿来抹布开始擦炕。
一看就是认真收拾过的,几乎没有灰尘。
林静琪这才把褥子铺好,想了又想把薄被跟褥子都给了冯楚凡。
她把自己的枕头放在了炕稍,炕虽然不算大,但是两人之间也隔了有一米远。
这时,冯楚凡也推门进了屋。
犀利的眸光扫了一眼炕上那唯一的被褥,不由地勾了勾唇,看来还是老丈母娘懂他的心思啊。
“你跑那么远干啥,我还能吃你咋的?”冯楚凡瞟了一眼恨不得离她远远的林静琪,似笑非笑的说。
“我,我睡觉不老实,怕误伤你。”林静琪随口搪塞道。
“没事,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抗揍。”冯楚凡一本正经的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