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辛如練突然問起這個,想必是昏迷時聽到了他所說的。
其實就算辛如練不問,他也會主動講。
他說過,只要她醒來,就把一切都告訴她。
文叢潤,宋硯清,大御太子,只要是有關自己的,通通告訴她。
經此一事,他還有什麼好瞞著她的。
宋硯清溫和一笑,捧著辛如練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吻了吻,小心翼翼地像是對待珍寶一樣。
這些天一直未得到休息,宋硯清溢滿柔情的笑意里多了幾分憔悴,髮髻鬆散看起來有些不修邊幅,就連唇邊也長了些許青蔥胡茬,碰觸的那一刻有些扎手。
辛如練任由他動作,等著他的下文。
吻完,宋硯清又托著她的手將其按到他的臉頰上。
此刻他臉上尚易著容,呈現出來的依舊是宋硯清的容貌,聲音做了處理,也是宋硯清的。
「夫人,是我。」
說著,宋硯清帶著辛如練的手就要抹去臉上的易容。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一個丫鬟匆匆忙忙進屋,切聲回稟。
「公子不好了,老爺出事了。」
聞言,宋硯清的動作一頓,語氣凝重:「何事?」
丫鬟低著頭,迫切之意不減:「事出緊急,公子還是親自去看看。」
宋硯清垂眸,權衡再三終是將辛如練的手放下:「我會儘快回來。」
揉了揉辛如練的頭,又吩咐人準備膳食好生伺候,宋硯清便步履匆匆離去。
出了房門,宋硯清一路疾行,起先是大步闊走,最後直接跑了起來。
穿過抄手遊廊,又轉了幾處雕花月門,來到書房時,宋硯清的聲音都是抖的。
「亞父?」
書房的門開了又關,丫鬟小廝皆退了出去,屋內只剩宋硯清和宋閣老二人。
「殿下。」宋培印起身施禮。
大齊位高權重的宋閣老,此刻正對著自家的「小兒子」俯稱臣。
宋硯清連忙將人扶起:「亞父快快請起,你我之間無需這些虛禮。」
宋培印招呼宋硯清坐下:「假託緣由貿然請殿下前來,還請殿下恕罪。」
見宋培印當真無事,宋硯清這才放下心來:「亞父安好,行舟高興還來不及,怎生怪罪。」
人們只知宋培印是大齊手握重權的宋閣老,卻不知他其實是大御百官之的宋太傅。
是他晏行舟的太傅,更是他的亞父。
宋培印德高望重,學識淵博,是九周五國有名的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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