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師兄你別這樣,我好怕把你惹急了你咬我。」
君悅晨笑著,打開酒罈,倒酒出來遞給他。
「自師門一別,許久沒有和師兄對飲過了,師兄,請。」
醫士說了他無傷,南竹也就不阻攔,在馬車上,就算醉了也不會如何,索性接過。
這酒烈,兩人對飲幾杯,君悅晨感覺自己有些渙散,趕忙按住了南竹給他添酒的手。
「師兄,我有些暈。」
君悅晨說著,往前栽去,南竹趕忙扶住他。
完蛋了,兩個杯子上有一個有藥,他拿錯了!
看來,看美男師兄的計劃要落空了。
「師弟,你酒量什麼時候如此差了?」
南竹把君悅晨扶正靠好,看著酒水,一臉若有所思,他都沒醉呢。
君悅晨扯扯嘴角,「可能是太久沒喝了,順便看見師兄,覺得師兄好看,就。。。。。。」
他醒了一定要把遞杯子和抹藥的打一頓。
君悅晨還沒說完便閉上眼沉沉睡去。
南竹皺眉,怎麼差成這種模樣,以前不這樣啊。
南竹看向君悅晨,腦海中閃過兒時,君悅晨也是跟在他身後,一口一個師兄。
他一向得師傅器重,因此得罪不少同門弟子,他身後無權無勢,被欺負得慘,只能默默忍受。
但君悅晨不一樣,他是嬌生慣養的皇子,自小便高人一等,說話永遠昂著頭,也無人敢招惹他。
在看見他被欺負時,君悅晨站出來給他出頭。
他問過君悅晨為何幫他,君悅晨當年說的是,「有錢,任性。」後面改口變成了,「當然是看師兄好看啊,換別人我還不幫呢,師兄可要記著我的好。」
「師兄,我跟在你身後,他們就不會欺負你了。」
「師兄,你我合奏一絕,讓那幫廢物羨慕死。」
「師兄,等我來找你,我有錢,你會喜歡的。」
明明驕傲自負,又獨得師門箜篌絕學,卻只願跟在南竹後面,一跟就跟到了南竹被逐出師門那天。
自南竹離開師門,君悅晨便棄了箜篌,不彈了,他只願和南竹合奏。
在師門鬧了一頓,他也被逐出師門,轉身打聽起南竹的下落,卻不曾想,南竹已經離開本國,去了昭嘉。
看著他的睡顏,南竹輕輕嘆氣,居然為了他,跑去了昭嘉。
師弟啊,我該說你什麼好。
南竹尋思著,待把他安全送進皇宮,他就找藉口離開。
君悅晨醒時,外面已經天黑,他睜開眼,敲了敲自己困頓的腦袋。
身上披著一件外衫,很明顯南竹的。
南竹在吹簫,注意到他醒了,停了下來。
「師弟,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