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初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好了不凶你。」
見生氣的人終於有了個笑臉,楚潯知道雨過天晴了。
不生氣了,就好辦!
厚著臉皮在傅雲初的懷中一陣蹭,直接把傅雲初的前襟給蹭皺,又軟著聲音說:「哥哥給揉揉,真疼。。。。。。。。」
撒嬌是真的,疼也是真的,怎麼說楚潯也是實實的挨了頓揍。
傅雲初只得為他剛才的一頓輸出做起了售後服務。
一邊輕輕的給楚潯揉著,一邊聽著某人在那趴著哼哼唧唧。
「這是最後一次,若你回宮趁我不在你身邊,不顧身體,我照樣進宮揍你!」
一句話說的楚潯心頭酸澀,再過幾天他就要回宮了,要有陣子不能見到阿初,雖然這人不管是罰他這兒,還是罰他那兒都那麼霸道,但他就是捨不得離開他。
一時一刻都不想。
「阿初。。。。。。。。」
楚潯反握上正在給他揉著身後的手。
「若是我一時半刻在宮裡沒法出來,你要進宮去找我。」
因為我想你。
傅雲初笑著握著他的手,「嗯,一定找你,我可有你哥東宮的令牌,來去自如,到時候你不想見我都不行!」
屋外的細雪飄了一夜,任外面寒風冷冽也抵擋不住靜音軒中的融融暖意,偶爾傳來的低吟聲成了寒冷冬夜中的唯一的樂章。
翌日清晨,傅雲初忽的感覺小腹上一記重壓,直接把他從睡夢中驚醒,倏然睜開雙眼去找壓他的罪魁禍。
伸手摸過去,是一條腿,傅雲初深嘆一口氣,一整個生無可戀的模樣。
某人睡覺屬陀螺的,就喜歡原地打轉,有幾次甚至越過他掉到了床底下,傅雲初一晚上不知道要去抓他多少次。
而現在的楚潯正在以頭在床尾,腳在床頭這樣的方向躺著,整個人都躺著了一個大字。
剛才襲擊傅雲初的那條腿自然是楚潯的,不安分的腳丫子幾乎就要懟到了傅雲初的臉上。
還好楚潯的腳丫不是滂臭那種的,不然傅雲初保不齊會控制不住當場把他叫醒,抽他腳心一頓。
傅雲初捏著某人的腳腕,把那條腿從自己的身上拿下來,好在壓到的位置還差那麼一點,不然以後他就給不了阿潯性福生活了!
這邊剛把楚潯的這條腿放到了床上,另一條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朝他壓了過來,傅雲初只能抬臂去擋。
好好的睡個覺就和干架似的。
楚潯可能也想不到,他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還能有一天和傅雲初這個神武將軍在床榻上過招!
直到某人睡到自然醒,看到身旁的人一整個怨氣衝天的模樣,還忍不住問了一嘴。
「好好的睡了個覺,你怎麼好像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傅雲初無語的看向他。
好好睡了個覺的是你,不是我!
被誰欺負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