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沒辦法了,楚潯只能站起來。
剛起來玉璽殘缺的那角就從楚潯的膝蓋上滑落下去,「咣當」掉在地上。
楚漓循著聲音看過去,這東西怎麼這麼眼熟?
還沒想起來是什麼,「咣當」又掉下來一個。
楚潯就像那百寶箱哐哐往下掉東西。
這回楚漓看清楚了,那不是玉璽是什麼?
只是這玉璽不是全的,是殘缺摔破的!
下一秒楚漓直接單手把人拎起來抖一抖,看身上還有沒有什麼東西往下掉。
晃了半天,都快把楚潯顛吐了才放下來,確定沒有其他的了。
「撿起來!」
楚潯知道楚漓說的是地上的玉璽,彎腰撿起雙手遞給他哥。
楚漓看著殘破的玉璽,太陽穴突突直跳,但還是控制著怒氣先把事情問清楚。
「怎麼回事?」
話音中冰冷的感覺比剛才楚凌燁有過之而無不及,楚潯的指尖緊緊的攥著衣擺,不敢挪動分毫。
都到這份上了,猶豫了半天還是老實交待吧。
「就。。。。。。。。就拿玉璽砸了個核桃。。。。。。。。後來沒拿住掉地上。。。。。。。。摔碎了。。。。。。。。」
話音剛落,楚潯就見對面的楚漓額角的青筋一根一根鼓起,指骨攥的咔咔響,幾乎感受到一種沖頂的出離憤怒。
楚潯現在就像是在鍋里用冷油煎著,油溫不斷升高,他也快熟了!
緩了半天楚漓的氣都沒好一點,反而怒極反笑,看的對面楚潯的心怦怦直跳。
半晌才扭頭跟楚凌燁說道:
「父皇,偷玉璽的賊人抓到了!」
話外的意思:你說這事怎麼辦吧?
楚凌燁:「。。。。。。。。」
現在所有的難題又落到了楚凌燁頭上,這事本來就是楚潯闖出來的禍,向著小兒子,大兒子那過不去,向著大兒子,小兒子今天就別好過了!
「漓兒,要不從輕發落吧,你弟弟剛回來。。。。。。。。」
說這話連楚凌燁都覺得沒底氣,剛回來不代表就可以肆無忌憚把天捅個窟窿,玉璽都淪落到這個下場了,不敢說他還能做出什麼來。
當然楚漓也是這麼想的,楚潯這個禍精純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好,從輕發落。」
轉頭看向莫青:「莫青,傳廷杖。」
幹啥玩意,又打人?!
楚潯聽著一抖,從輕發落就這麼發落的?
楚潯覺得他應該是跟楚漓不對付,穿過來就見了兩次,回回見面回回挨揍。
莫青為難的看向楚凌燁,楚凌燁還能說什麼,廷杖確實算從輕發落了,不然楚潯做這事就是拉出去砍了都不為過。
楚凌燁輕點了下頭,莫青立刻出去傳廷杖,不一會兒侍衛就帶著廷杖和刑凳到了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