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潯睜眼看到傅雲初的那刻起,就像是一個在沙漠將要渴死的人遇到了水源,滿眼都是止不住的欣喜。
立刻起身抱住傅雲初,整個腦袋都搭在他的肩膀上,瞬間梨花帶雨。
「阿初,我以為我這回死定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嗚。。。。。。。。」
傅雲初心頭狠狠一揪,要不是風陽說了他下手有數,在看到楚潯那兩個烏眼青和渾身髒兮兮的模樣時,他差點也這麼以為。
用手撫著他的後背,輕聲安撫:「好了阿潯,沒事了。。。。。。。。」
楚漓看著他倆在自己面前摟摟抱抱的,要不是葉謹言在自己身邊,自己就成了那個最亮的電燈泡,有阿言在,他們就是兩個發亮的電燈泡。
轉過頭看向葉謹言渴望的眼神就像在說:阿言,要不咱們也抱一個,應個景。。。。。。。。
葉謹言:抱什麼抱?昨晚給你留的功課習完了嗎?奏摺批完了嗎?
楚漓:老婆不讓抱,今晚別睡覺。
葉謹言:你又想熬夜?!
楚漓:不想,不想。。。。。。。。
楚漓手半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兩聲:「咳咳。。。。。。。。」
傅雲初和楚潯繼續抱在一起,沒理在一旁發光發亮的人。
「咳咳。。。。。。。。」
差不多行了,理解一下有老婆,但是老婆不讓抱的人的感受。
咳兩遍,兩人才分開,傅雲初撫去了楚潯眼尾處的晶瑩。
「好好的,怎麼能掉井裡?」
一說井,楚潯就滿肚子的委屈,不管不顧的一通輸出。
「我怎麼知道那裡有口井?」
「誰家好人家井在牆根底下啊?」
「那井都廢了,還不封死,我都得謝謝他八輩祖宗。。。。。。。。」
那口井本來是要封上的,還是楚漓那天突發奇想,那個位置留著當個陷阱,說不準還能抓個刺客。
只是沒想到刺客沒抓到,他親弟弟先一頭栽了進去。
楚潯看著傅雲初,剛才的委屈全部化成了氣憤:「你說不封井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大病?」
「咳咳。。。。。。。。」
這回換傅雲初咳了兩聲。
楚潯沒理會,繼續在那叨叨個沒完。
「我要知道這人是誰,我定把他打成豬頭,打的他家祖宗都不認識他。。。。。。。。」楚潯在那咬牙切齒的說著。
傅雲初實在忍不住了,只得趕緊捂住他的嘴。
不然他家阿潯哪天把自己作死了自己都不知道。
楚潯正說的過癮,怒氣也才剛剛發出去一半,就被傅雲初捂住了嘴,自然是不樂意,掙扎著把傅雲初捂他嘴的那隻手拿開。
「我還沒說完呢,幹嘛不讓我說!」
傅雲初只能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阿潯,你現在在東宮,你掉的是東宮的井裡。。。。。。。。」
「東宮怎麼了?」
「所以你剛才罵的是你皇兄,你要打成豬頭的人也是你皇兄,你要謝的八輩祖宗同樣是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