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死黨之間血脈壓制的碰撞,難得一見啊。
「再給他找個大夫送到丞相府,別傳出去都說本將軍欺負了他。」
楚潯:「。。。。。。。。」
手腕都給人家掰折了,還不算欺負他嗎?
左念多一秒都不想待在這,好好好,是是是的應著,趕緊帶著溫羽出了翊王府。
人都走了,現下就只剩傅雲初和楚潯。
但是傅雲初整個人依舊冷冷的,也不過來,也不說話,尬的楚潯腳指頭摳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兩人彼此沉默了半晌,楚潯深吸一口氣,笑著張開懷抱朝著傅雲初的方向貼過去。
「阿初,抱抱。。。。。。。。」
卻被傅雲初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阿初~」
傅雲初一直在努力的遏制著自己心頭的怒意。
溫羽是什麼樣的人,對楚潯有什麼想法,楚潯心裡都明鏡似的,他為什麼還要引狼入室,把人往王府裡帶。
傅雲初此時的心情正應了那句話: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氣頭之上,他不能和楚潯算帳,怕傷了他。
「翊王殿下早些歇息吧,本將軍回將軍府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楚潯還在原地張著雙手。
傅雲初剛走,西樾就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一臉落寞的楚潯小聲詢問著:「主子,你被你夫君甩了?」
「甩?」
「他敢!」
西樾看著楚潯瞬間又硬氣的模樣,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希望你能把你這份硬氣堅持到底。」
楚潯雙手環肩,盯著傅雲初走的方向就開始一通輸出。
「有話就說話,動不動就冷臉,誰慣的,都什麼毛病?」
西樾對楚潯屋裡的玉盞感起了興,指腹摩挲著蓋碗,另一邊還不忘和楚潯調侃:「你夫君還是誰慣的,當然是你慣的!」
「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
西樾點點頭:「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所以呢?」
「所以,他回去就回去了,本王才不去找他呢,讓他獨守空房去,看誰能熬的過誰!」
「嗯嗯,主子有志氣。」
「啪。。。。。。。。」西樾手中的玉盞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兩人對視兩秒,都愣住了,楚潯盯著地上那四分五裂的玉盞,「這是我從東宮順來的玉盞!」
西樾對這個沒什麼概念,只張口問了楚潯一嘴:「很值錢嗎?」
「值,值大發了!」
「啊啊啊啊。。。。。。。。」
整個紫宸閣都響徹著楚潯的咆哮聲。
是夜,窗外又飄起了飛雪,楚潯躺在床上,眼皮早已不停地打架,但是大腦依舊清醒,好似不知疲倦的陀螺,不停的轉,他都害怕把腦袋裡的那根弦給扯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