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潯說的是個好方法。」
話音剛落,一個霸道的吻落下,輕舔慢咬,拿捏著分寸往下移。
直到楚潯的整個脖頸全成他的所有物,任他欺負。
楚潯只感覺整個人都被他鑲嵌進身體,嘴唇發麻,腦袋暈乎乎的。
就在眼神迷離之際,那個吻卻停止離開了。
低啞的嗓音響起,灼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耳側。
「阿潯這酒真烈,應該換個方式慢慢品嘗。。。。。。。。」
楚潯不懂他的意思,傅雲初未做解釋卻起身離開了,再回來時,手裡已經多了一個酒壺。
「你讓我喝醉,那我便喝,只是我們應該為這好酒找一個好的杯盞。」
傅雲初抬起手,指尖在楚潯的脖頸處細細摩挲,如羽毛般輕輕拂過,每一分挪動都讓楚潯的心跳不斷加快,到後面幾乎要跳出來。
「阿潯來做這杯盞如何。。。。。。。。」
第1o4章鎖骨。酒
楚潯那蜿蜒的鎖骨,高處如冰枝白玉,低處似銀碗盛雪,猶如綻放的花托,凹凸有致,美若天成。
來做杯盞確實合適。
楚潯在這一刻才明白傅雲初想做什麼,想要從床上逃開,卻被傅雲初攔腰禁錮住。
「別動!」
楚潯現在全然沒了平時胡鬧的氣勢,溫順的像只貓一樣,白晰的臉頰之上染著紅暈,如同春日桃花。
被傅雲初那雙熾熱的眸盯著,他不敢逃,也不敢反抗,眼睜睜的看著那酒如一汪春水注滿鎖骨。
「阿潯可要穩住了,灑了我們就重來過。」
言罷,他微微俯身,緩慢而輕柔的在那酒香四溢的地方淺嘗輒止般輕呷了一口。
性感的喉結滾動,將帶著楚潯氣息的酒咽下,讓它暖暖的浮動在腹間。
楚潯癢卻又不敢動,泛著氤氳的雙眼似要滴出水般,只得催促著傅雲初。
「阿初,你快點喝,癢。。。。。。。。」
「阿潯急了?可是沒醉怎麼能被你照顧呢?」
傅雲初沒理會的他的催促,依舊是淺酌慢飲,直到把手中酒壺的酒全部喝完。
楚潯才像完成任務般鬆了口氣,下次再也不敢惹他了,不對,肯定不會有下次。
剛才身體繃得緊,現在放鬆下來,反而又有了困意,本想著再回個籠,可還沒躺下便再次跌入傅雲初的懷裡。
「阿潯別急著睡,才這麼一會怎麼能醉?」
「啊?」
「別,阿初我錯了。。。。。。。。」
「別認錯,認錯就沒意思了。。。。。。。。」
到了用午膳的時辰,楚潯躺在床上裝死,一動不動,等著傅雲初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