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若总觉得他那笑里带着诡异的阴森,她本能地往上官宏业身边凑了凑。
“我夫君和我闹别扭,您别管他,给我一间房就好!”明兰若客气地道。
随后,她冲着上官宏业咧嘴一笑:“夫君,您再闹别扭,这风寒可就好不了,天寒地冻,可不好受。”
上官宏业一僵,他还得靠这臭女人看病。
他咬牙切齿,憋屈地比出一根手指:“是,一间房。”
隐先生沉默了一会,笑了笑:“好,二位看起来感情可真好。”
说着,他转身就走了,走得飘忽忽的,跟一抹鬼魂飘似的。
明兰若不知道为啥,觉得这个账房书生阴阳怪气。
不一会,小二就来领着他们上房间了。
明兰若看到房间的时候,都惊了一下。
这是一处套间,虽然布置也是东北民间的粗犷风格,但房间很大,内室有一张床,外间还有一张床。
“呵,这驿站的人倒是挺识相的!”上官宏业不客气地坐下。
他一边喝着热茶,一边讥讽地道:“为什么非要跟本王挤一间,就不怕本王对你做点什么,或者是成了寡妇,就耐不住寂寞?”
明兰若不客气地坐下来,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嗤笑:“你到是相对我做点什么,也得能行!”
男人最忌讳说不行。
上官宏业脸色一阵青白,可他确实不行!
刚出门的时候,他倒是真试图引诱,甚至强行轻薄调戏过明兰若,女人嘛,睡了她,就能日久生情。
可这臭女人竟给他扎了几针,弄得他当时就“不行”了,当时两人的梁子结得更深了!
更别说后来往北走之后,风寒生病,他现在还浑身难受!
“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上官宏业暗自忍下恶气,试探问。
明兰若捧着茶盏,淡淡道:“脑子不好的时候学的。”
前世正是为了上官宏业,她才会在东宫做间谍时跟阿古嬷嬷学医术,不是脑子不好使是什么。
上官宏业只当她是怼自己,没好气地道:“不想说就算了。”
说罢,他转身就出门去了。
明兰若也没理会他,径自脱了身上的熊皮,将包袱放到内室。
她为什么非要坚持跟上官宏业一间屋子,因为越往东北走,越危险。
只有跟紧了上官宏业,才好保证安全。
二来也是为了监视上官宏业。
“哐当!”她刚收拾好包袱,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