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神?!
那這不就是個行走監視器嗎?
那她前幾天罵他不都被他知道了?他不會想著法子罰她吧!
池蔚一陣頭疼,她正準備想招彌補時,那道聲音再次傳來。
「你的字該多練練。」
「你的清一沒告訴你,本姑娘不包售後嗎?」
池蔚翻了白眼,能給你聽話抄完一百遍就不錯了,要求這麼多還要練字!
沒門!
清一站在玄淵殿,聽見池蔚的話,萬年不變的表情都不免抽搐了下,不由地暗忖:姑娘,求求您,別在害我了,前幾日的雷刑的傷還沒好利索。
善淵看著清一送來的字帖,眉毛擰了起來,揉了揉額頭。
頓感自己要是看下去恐怕就要暈厥過去,處理神界事務從來沒有如此頭疼過。
是該讓她好好練練字,不然太丟他的臉面。
他想著便手一揮,空中便出現一道光屏,正巧他便看到池蔚正瞧著自己手腕上的紅鐲子,敲了又敲,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真是夠傻的。
「有事就說。」他道。
池蔚看著紅鐲子,認真說道:「神君,我有事稟告,而且是個重要的事情。」
「說。」
池蔚聞言,她有的時候覺得善淵這個神君是不是詞量匱乏,每次都惜字如金,而且每次說話都只說一個字,簡直太無。
於是她便將鹿竹所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末了,又加了一句:「所以您得解了我的禁閉,我得出去一趟。」
「好。」善淵淡漠地回了一字。
「啊?」池蔚難以置信,居然這麼容易就同意。
她還想了多套話術竟然沒用上。
善淵看她在光屏中一副呆愣模樣,便又說道:「既是渡化之事,本君便允你這回。」
說罷,便從指尖流出一團煙霧,落入她手腕上的紅鐲子上,池蔚瞬間感覺手腕上的灼熱感消失了。
「謝神君!」
池蔚說著,便起身作揖。
「神君?」
「神君?」
「神君,您還在嗎?」
池蔚連喊了三句,卻沒有任何反應,她疑惑地敲了敲紅鐲子,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她嘟囔道:「真是個沒教養的神君。」
隨即她便哼著歌跳著出去,朝著外面喊道:「木香,快收拾收拾,你家姑娘要出遠門啦。」
「來了,來了」木香高興地答應一聲,轉身便收拾著屋內東西。
玄淵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