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饿死了!”
萧策一把接过,呵呵笑了两声,将那糕点囫囵个儿的塞进了嘴里,含糊道:
“确实……饿了。为了早点回来了,我跑死了好几匹马,昨夜也没睡,赶着今晨进了城门就直接进宫复命了。”
江书晚看着他一脸邋遢,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禁嗔怒道:
“等着!”
说着转身出了房门,不一会端了一碗热腾腾的汤圆,并两碟小菜进来。
“就这些了,你将就着吃吧。”
萧策不客气地翻身进屋,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好久没吃一口热乎的了。”
“慢点,别烫着!”
见他一口滚烫的汤圆烫得洗牙咧嘴,摇摇了头,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你这是多久没吃东西了。”
萧策仰头咕咚一口喝尽,咧嘴笑道:
“饿了就啃几口干粮,渴了就喝几口水。想着能回来,哪里还有心思住店。”
对面,江书晚坐在桌前。一张粉嫩的脸缩在狐裘软乎乎的白毛中,萧策心头一暖。
他在山中追踪这只白狐五天六夜,趴在它的洞外整整一夜,才诱捕了它。带回来精心制成了狐裘大氅。
江书晚从小怕冻,一到冬天就冻手冻脚。从前在江府时,寒冬里还要做绣活,手上冻得全是冻疮,肿得如面馒头。
他曾给她送过冻疮膏,送过棉被,送过炭火。
在6北,他乍一看到那只白狐,就想着要送给江书晚。这样她冬天就不会冷了。
哪怕她现在也不会冻着了!
“你怎么知道这白狐裘一定能送到我手中?万一皇上一高兴送了别人呢?”
萧策嘿嘿傻笑两声,道:
“我就是知道。”
他扒拉完一碗汤圆和两碟小菜,看着灯下江书晚的身影出神。
就算这件白狐裘送了别人也无妨,他猎了可不止这一只狐狸,不管怎样总有一件送到她手上。
不过如今得偿所愿,总归没白费自己一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