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席宴会本来就是作为他的未婚妻,都是迫不得已才来的,安暮晨做戏还真是全套。
【旁边还有人,我也得装下去。】
舒白的心中掠过一丝波动,但她很快就掩饰过去,“谢谢你的关心,暮晨。”
两人的对话,看似平常,却暗含着试探和戒备。舒白知道,在这个华丽的交际场合里,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每一句话都可能暗藏机锋。
“金微微今晚没有出现。”舒白似是无意地提起。
【赶快去找你的微微妹妹吧,我好想逃啊。】
安暮晨微微一僵,不过很快就回复了平静,“她一向出人意料,或许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宴会结束后,舒白叫住了安暮晨。
她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夜幕中繁星点点。她不会将金微微的秘密作为武器,她只希望自己能够从这个恶劣的游戏中抽身,让那两个狗男女自生自灭。
在舒白的心中,有一种淡淡的释然。她向来恩怨分明,但她也明白,有时候最好的报复就是让对方自食其果。她不想让自己的手变得不干净,不想让仇恨变成自己前进的枷锁。
舒白站在自己宽敞而整洁的书房内,阳光从半开的窗帘间洒进来,给这个沉静的空间增添了些许温暖。她身穿一袭简约的黑色连衣裙,姿态优雅而冷静,但她紧抿的唇和握紧的拳头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和决绝。
“暮晨,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舒白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是时候和他说再见了。】
安暮晨从容地坐在书桌后,好像这个地方是自己的,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笔,淡淡的目光落在舒白身上,内心却是一片混乱。“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舒白。”
她真的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我想退婚。”舒白直视安暮晨的眼睛,她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波动,但是心跳却在加。
安暮晨的眉头紧锁,一瞬间的沉默之后,他缓缓地站起身,步伐稳重地走向舒白,他的眼神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舒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一切都是因为我。”舒白摇了摇头,她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我不希望因为我的个人恩怨,牵扯到你。”
【对狗男人硬的不行,只能胡扯了。】
【不管什么理由,能退婚就好了。】
【而金微微和她哥哥的秘密,暂时就不告诉他了吧。】
今天,她来这里,决心要和安暮晨结束这段未婚夫妻的关系。
微微和金岩?他们会有什么秘密。
安暮晨的面容如常般冷漠,似乎任何事物都撼动不了他的内心,这也是他的一贯作风。
“我说了,我要退婚。”舒白的声音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