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暮晨穿行于老宅的走廊,眉头紧蹙。他寻找着弟弟的身影,但安星的房间空荡荡的,没有半点人烟。心中的焦虑如野火般蔓延开来,母亲病重,而弟弟竟然无影无踪。
最终,他在书房的沙上现了安星。
“安星!”安暮晨大声呼唤,伸手猛地拉起沙上的人影。
安星被愣愣地从梦中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哥,你干嘛呀?吵死了。”
“吵死了?”安暮晨几乎要气炸了肺,“咱们母亲病成这样,你倒好,睡得比谁都香!”
安星打了个哈欠,笑容里带着些许挑衅和冷漠,“那个女人又不是我亲妈,她病不病,与我何干?”
安暮晨听到这话,心中怒火更甚。他盯着弟弟的眼睛,试图在那双深邃的眼中找出一丝情感波动,“安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她把我们兄弟俩都拉扯大,你就这么忘本吗?”
安星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笑容中透出一股不羁,“哥,你真是太天真了。她对我们好,不过是因为我们是父亲的儿子,她依附于父亲而已。”
“你。。。”安暮晨的声音哽咽了。
安星却不以为意,转身走向门口,“哥,你如果喜欢当圣人,那就去忙吧。反正我可没那份闲情雅致。”
又连着过了好几日,舒白坐在办公室的旋转椅上,手中的笔轻轻敲打着桌面,眉头紧蹙。安暮晨离开的太过突然,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拿起手机,拨通了安暮晨的号码。
电话铃声刚响起,那头很快就有了回应,“舒白,怎么了?”
“你怎么突然就走了?生什么事了?”
“是妈,她病了。”
舒白心中一紧,“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正当安暮晨准备回答时,电话那头传来了第三个声音。“呦,是美人儿舒白啊!”
安星的声音让舒白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安星?你怎么在那里?”
“我哪儿都在,向日葵见证爱情,月亮见证孤独,而我,见证着这一切。”
“你今天没有来上班。”
这时,安暮晨接过了电话,“安星。”
舒白将手机紧紧按在耳边,心中泛起不祥的预感。她能听出安暮晨语气中的严肃与探询。
“哥啊,我今儿个身体不适,所以。。。”安星的话还没说完,安暮晨突然打断了他。
“舒白,我先挂了。”安暮晨的声音紧迫,随即电话被切断。
舒白握着手机,心情复杂。她不明白安暮晨为何突然挂断电话,但她知道,现在她该做的,等待他的消息。
金微微在楼下隐藏在角落里,目光中闪烁着危险而阴冷的光芒。她见证了舒白的匆忙离去,并嗤之以鼻。“跑得再快,又能怎样?”
她记得安暮晨曾经对她的拒绝,那种屈辱和愤怒让她无法忘怀。她誓,一定要让安暮晨后悔,让他付出代价。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事情有变,我们得加快行动了。”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然后是一连串阴谋的策划。
安暮晨关掉了电话,眼神变得深沉。他对弟弟的怀疑之心如同阴霾笼罩心头,无法驱散。他记得母亲曾提及过安星的反常行为,现在他开始思索这背后是否藏有什么秘密。
“安星,你真的只是身体不适?”安暮晨冷静而审视地看着他。